“怎麼?莫非墨道友不方便見客?”
眼見那小廝一臉為難,蕭勉不免有些好奇。
不想就在這時,一道火紅色的靚影朝著蕭勉這邊直勾勾的行來,那分明是一位身穿紅袍的絕色女修。
這還不算!
那紅衣女修,更是一名準元嬰修士!
等那紅衣女修走到跟前,小廝躬身行禮,口喚焦師叔!
紅衣女修揮了揮手,那小廝便知情識趣的退了下去。
“這位道友,是來找我墨師姐的?”言辭間,那紅衣女修上下打量了蕭勉一番,眼見蕭勉只是含笑點了點頭,紅衣女修略有些不悅,輕笑一聲:“道友此番恐怕要白跑一趟了!”
“哦?這是為何?”
“哼!如今誰不知道:我煌道宮和飛天宗起了齷齪,其中端由,或多或少便有那位墨師姐的身影!”
“這麼說來,墨道友不在煌道宮嗎?”
“在倒是在的!不過嘛!宗門有令:著墨師姐閉門思過呢!”
“既無過,如何思?”
“你!哼!你又是誰人?怎麼這麼清楚墨素荷就沒有過錯?莫非……你們二人之間有什麼……”
“這位焦道友!還請慎言!在下和墨道友,不過是交易雙方的關係!”
言辭間,蕭勉取出了一方玉令。
玉令上邊記載的,便是蕭勉委託墨素荷煉製飛霜劍的一應事宜,同時,這塊玉令也是蕭勉來取回飛霜劍的憑證。
那紅衣女修才想去接蕭勉手中的玉令,卻不想蕭勉隨手一抖,那塊玉令便憑空飛出,直朝著紅衣女修身後飛去。
就在紅衣女修臉色微變間,她的身後,走出一人來。
手持著蕭勉拋過去的那塊玉令,墨素荷,來到了蕭勉面前。
“焦師妹!就算你焦家在我煌道宮再怎麼勢大,再怎麼飛揚跋扈,可是這位蕭道友畢竟是我接待的客戶,你這樣橫刀奪愛,不太好吧?”手持著蕭勉那塊玉令,墨素荷看也不看臉色微變的紅衣女修,朝著蕭勉輕笑:“蕭道友見笑了!”
“墨道友言重了!”
“你們!哼!”
被蕭勉和墨素荷集體無視,那紅衣女修,終究是氣惱不過,甩袖而去。
她未嘗沒有將墨素荷的客戶拉到自己名下的打算,也是抱著來外人面前奚落墨素荷的心態。
然則,蕭勉在墨素荷上花費的心力,豈是她所知?
退一步說,就憑紅衣女子這等好妒善嫉的個性,也絕非蕭勉所喜,以蕭勉沉浸在畫符一道上的造詣和經驗而論,但凡是制符師或者煉器師,若是不能以一顆平常心造物,結果,就算不是造物失敗,所成器物的品相和品階,也不會出色。
當日蕭勉以初階法寶飛霜劍相試墨素荷,不管出於什麼考慮,墨素荷是欣然應許的。
當然,一切還要等蕭勉看過飛霜劍才能定奪。
畢竟人品再好,心性再好,若是手頭沒有真本事,也是白搭!
把玩著手上那把飛霜劍,蕭勉不動聲色。
飛霜劍,初階法寶飛劍,長約寸許,晶瑩通透。
“尋常飛劍,長約三寸,為何墨道友煉製的這把飛霜劍,長僅寸許?莫非是墨道友中飽私囊了?”
“蕭道友!話可不能亂說!我墨素荷,自問從不做短斤少兩之事!你那塊六如飛霜,品相本就不佳,權衡之下,我這才對其進行了二度重煉,在提升其冰寒屬性的同時,六如飛霜的體積,自然是相應縮水,也因此,才能成此飛霜劍!”
墨素荷說這番話時,神色冰冷。
顯然,蕭勉所謂的“中飽私囊”,觸及了她的逆鱗。
按理說,就算煉製飛霜劍的靈材有所剩餘,那也是墨素荷的正當所得。
問題是,墨素荷確實沒有剩餘靈材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