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潔拿著兩塊玉佩靜悄悄返回洞內,她猜不透妹妹的想法,心裡有些不安,看著兩個熟睡的孩子,她便將兩塊玉佩給兩個孩子戴上。
“怎麼了?還沒睡。”宗正忽而醒來。
“沒,忽然間醒了,睡不著,就看看兩個孩子。”溪潔趕忙順勢將玉佩折進兩個孩子的衣服。
宗正起身來到溪潔的身邊,“師姐,對不起,這些天對你和孩子。。。”
未及說完,溪潔便伸手貼住了宗正的嘴唇,打斷了他的話,“不用多說,我都知道。”
兩人用柔情的目光互相看著彼此,溪潔的善良體貼,溫柔和諒解讓宗正感到很溫馨卻又隱隱地愧疚,他發自內心地疼惜溪潔。
守在洞口的神狼感覺到了來自遠處的動靜,它忽而直起了身子,朝著洞內一個狼吼。
宗正和神狼相伴多年,這一聲狼吼明顯是警戒的意思,他似乎猜到了來者,臉色唰變,溪潔看出了宗正的擔憂,“怎麼了?”她問道。
“他們終於還是來了!”宗正望著洞外喃喃自語道。
“他們是誰?”溪潔看著宗正,從宗正的臉色她感覺到了師弟內心的恐懼。
“聚賢閣的四元尊者。”宗正說完便往洞外而去。
提到這四人,溪潔立時有了印象,也終於理解為何師弟會如此恐懼,其實溪潔的心裡也很清楚,那一日在聚賢閣四元尊者是畏懼自己的背後的師父,可他們如今肯定自己醒過神,平心而論,她自知自己絕對不是四元尊者的對手。
來不及多想,該來的遲早會來,溪潔快步跟上了宗正。
二人一齊走出了洞外,滿空的燦爛星輝,宗正抬頭望了一眼頭頂,那直上方的那顆星讓他深感厭惡,這種厭惡不僅僅來自可以定位帶來的危機,更多的是來自這顆星的傳說,他想安靜地生活,因為龍鱗之子的傳說,他的日子步步維艱。
剎那間,四元尊者晃現眼前,那種神乎其技般的縹緲,讓人有些發顫。
“不錯,天底下竟然還有能夠醫治奇經八脈的醫術。”看到宗正又恢復如常,金元尊者大為感慨。
“我土元師弟在哪?叫他出來見我們。”火元尊者叫嚷道。
他們雖然有了五行功的秘籍,但要想練成五行功,缺了土元尊者也是無濟於事,所以他們急於找到土元尊者。
“土元前輩已經,已經過世了。”宗正低聲回應道,他的心裡很是哀傷。
“不可能,當今之世除了我等四人,無人能取得了他的性命,休要在我們面前說謊,快叫他出來。”火元尊者根本不信。
“我師弟說的是實話,土元尊者是被人偷襲致死的,已經過世了。”溪潔上前佐證道。
四元尊者還是不肯相信,在他們的心中,以土元師弟的功力即使遇到了比他強勁的對手也只能是重傷,自保有餘,怎會就死了。
“我知道你們不相信,但這就是事實,我們比你們更不願意相信。”溪潔看到他們四人不可置信的神色,忽而覺得好笑,生前師兄弟反目,死了反倒透著不信和關切,而她又豈會知道四元尊者更關切的是五行功。
“不管如何,宗正,今日我們都要帶走你。”金元尊者素來直接,懶得囉嗦。
“你們想把他怎樣?”溪潔很自然地上前護在宗正身前。
“姑娘,他註定是我們四人的剋星,我們又不能殺他,不然會遭天譴,既然全身經脈被震斷他也能醫治好,我們只有把他關押起來。”金元尊者說道。
對於他們四人而言,當今之世所向披靡,無人能敵,說話做事自然也是毫無避諱,實話實說又如何,只要他們想做的,自然就要辦成。
所以,他們忌諱一切對他們有危險的東西,只可惜,他們沒有理解“剋星”的說法,五行劍和宗正之所以能成為他們的剋星,並不是指本身,而是大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