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至見悲哀如此不耐煩,便也不再尊尊教誨,想著藏經閣還需親自值守,便也就離開往藏經閣而去。
悲痛和悲憤亦有其它事務在身,受傷的弟子急需照料處理,便也告辭,臨走之際,對悲哀說了句‘改日再來探望。’
眼見諸位師兄弟託事離開,悲哀便心知,他們這是無可奈何,又不願看著自己受苦的原因。
悲苦受命監刑,只好帶著悲哀來到戒律院,交由戒律院座當著諸弟子的面對悲哀施以杖刑。
悲哀趴伏在木板凳上,戒律院座掄起大棒便要朝悲哀屁股而去,悲哀立時叫喚道:“慢著!”
戒律院座立時收住手,問道:“怎麼啦?”
悲哀吞了口口水,繼而弱弱問道:“疼嗎?”
戒律院座一陣白眼,“我說,寺中挨這杖責的就屬你最多了,你又不是沒有捱過,這會怎麼問起疼不疼了?”
悲哀笑著回道:“這不,隔了許久沒捱過了,有些陌生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啊?”
“知道怕疼,往後就少犯些錯唄!”戒律院座冷冷說道,隨即又直起身子掄起了大棒。
悲哀嚇得又大喊道:“慢著!慢著!”
“又怎麼啦?”戒律院座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悲哀問道:“你看,方丈師兄不在,我也是剛回到少林,能不能行個方便,讓我.....”
悲哀話未說完,戒律院座便知道了悲哀的意思,當即回應道:“別打什麼鬼主意了啊!你就好好地受著,該打多少,打多重,一樣都少不了!”
隨即便掄起了大棒,照著悲哀的屁股便是一棒子下去,‘啪’的一聲響,悲哀便大叫道:“啊!疼死我了!”
戒律院座可管不了那麼多,隨即又一棒子下去。
“啊!輕點!”悲哀呼喊道,
“啪”,又是狠狠的一棒,悲哀殺豬般的嚎叫直吵得整座寺廟微微一顫。
待打完二十棍杖,悲哀趴伏在板凳上,側著頭望向天空,一輪冷月懸於天際。
悲苦一直在一旁看著,雖心疼卻也愛莫能助,待行完杖責之罰,便命兩名弟子架起悲哀往其禪房而去。
悲哀一路上直罵罵咧咧,罵完方丈,罵戒律院座,還在心底暗暗罵起宗正。
待回到禪房,兩名弟子便將悲哀扶到床上,讓悲哀腹部躺在床上,被朝上,以防鉻著屁股。
悲苦早已送來上好的金瘡藥,吩咐兩名弟子為悲哀搽拭。
這二十棍下去,早已將悲哀的屁股開啟了花,兩名弟子只好將悲哀的褲子脫了,為其塗上金瘡藥,只輕輕一碰,悲哀便鬼哭狼嚎道:“疼,疼死我了!”
兩名弟子相視一笑,心知悲哀師叔祖乃故意哼哼。
待上完金瘡藥,悲哀感覺屁股微微涼,卻也沒有那麼疼了,只是稍微挪動一番會有絲絲疼痛。
“你們兩個出去吧!”悲哀遭此杖責,便想一個人安靜安靜,待上完藥便命兩名弟子出去了。
兩名弟子端起藥盤,收拾好藥瓶,便關上了房門,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