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火堆裡又加了個粗壯的樹枝,隨後緩緩開口:“其實,我也一度認為,餓狗就是個名副其實的殺手組織,而且是華夏第一殺手組織。可是我始終都沒弄明白,華夏真正有名有姓的殺手組織,兩隻手就能數出來了,但是別的組織的殺手,或者江湖上那些不屬於任何殺手組織,跑單幫的殺手們,他們都是收錢幹活,只要誘惑夠大,就沒有他們不殺的人。但是餓狗不一樣,餓狗只殺法律無法制裁的大奸大惡之人。有當官的,有販毒的。對了,還有一些太過囂張的**勢力。而這三類人,我都殺過。聽到這裡,你有沒有什麼想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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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水月熙說今天晚上就在這住下了,水月熙瞪著大眼睛朝我走過來問道:“釋曉仁,你瘋了吧你?這荒郊野嶺的,就算沒有獅子老虎的,野狗最起碼也會有幾條吧?你想在這過夜?”
“那要不然呢?剛才我開車的時候雖然沒有記住路,可是我記得開車的時間。請大家搜尋(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沒開到一個小時但是也差不多。開出了至少有五十公里的路,這五十公里如果換做步行,就你這穿著高跟鞋走路的速度,夠你走幾天了。你如果現在想走的話我不攔著你,別說你走不動,就算你能走得動。你認識路嗎?”
我說完之後,水月熙還想說些什麼,卻欲言又止。是啊,她還能說些什麼?
我想,水月熙現在一定很後悔,剛才自己的決定。就是跟她的手下說不給我倆帶回市內的那個決定。圍廳腸圾。
水月熙四下看了看,然後找了個大石頭,一屁股坐了上去,讓自己的腳得到休息。我看她這小樣也是認命了。我也就沒再走。
我找了一堆幹樹葉,還折斷了幾根樹枝,在距離水月熙不遠處生了火。
在火光的照耀下,我終於重新看清楚了水月熙那張精緻的臉蛋,我跟水月熙說道:“你不是冷嗎?坐過來點啊。”
水月熙一臉的不情願,但還是一屁股坐在了火堆旁邊的地上,她伸出小手烘烤了一會兒,然後和我對視了一眼。
我馬上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她不悅的說道:“我不看你的時候,你一直盯著我看。我看著你,你反而不敢看我了。”
我不好意思的說道:“誰盯著你看了啊?自戀。”
“哼,鬼盯著我看了!”水月熙一臉吃定我的模樣。
隨後,她的雙眼就落在了我的胸口上的紋身。然後露出了很複雜的表情,我心說看你那小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認識餓狗的紋身呢。
可是水月熙果然問道:“釋曉仁,你胸前的紋身,就是那個餓狗的標誌吧?”
我吃驚的反問道:“你怎麼知道餓狗!?”
“唉。歲數不大,智商卻未老先衰。”水月熙數落道:“在來的路上,不是你跟那兩個人的對話?你問他們知不知道餓狗,知不知道什麼國際第一殺手釋曉仁?”
“呃...”我汗顏的說道:“這事兒你還記得呢?嗨,我就那麼胡說八道嚇唬他們的,這有什麼說服力嗎?”
水月熙眯起了大眼睛,說道:“胡說八道?我看你現在才是胡說八道吧?我之前問過你。你以前是做什麼的。你告訴我你以前是特種部隊的,原來你一早就在騙我。你以前根本就是個殺手!”
水月熙現在的反應,不禁讓我聯想到了中午我倆在咖啡廳的時候。當時因為她的反應讓我覺得不對勁,我還在猜測,她也許知道我們駱家的一切。不過現在看來,她的表現可一點也不像裝的。水月熙的演技應該騙不過我吧?果然是我想多了。
“跟你念叨唸叨,倒也無妨。不過你得答應我,不能跟任何人說。”
“好,我不跟任何人說。”水月熙朝我眨了眨大眼睛,一臉要聽故事的模樣。
我往火堆裡又加了個粗壯的樹枝,隨後緩緩開口:“其實,我也一度認為,餓狗就是個名副其實的殺手組織,而且是華夏第一殺手組織。可是我始終都沒弄明白,華夏真正有名有姓的殺手組織,兩隻手就能數出來了,但是別的組織的殺手,或者江湖上那些不屬於任何殺手組織,跑單幫的殺手們,他們都是收錢幹活,只要誘惑夠大,就沒有他們不殺的人。但是餓狗不一樣,餓狗只殺法律無法制裁的大奸大惡之人。有當官的,有販毒的。對了,還有一些太過囂張的**勢力。而這三類人,我都殺過。聽到這裡,你有沒有什麼想問的?”
“我覺得你在吹牛,你們那個什麼餓狗是個殺手組織,又不是一群聖母?還什麼只殺大奸大惡之人。”水月熙不屑地說道,好像我剛才說的都是吹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