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口頭上對候天明進行過警告,陸森還是擔心候天明會找白歌麻煩。
這兩天,陸森讓白歌到機構那邊待著,而他這兩天大部分也在機構那邊,甚至晚上也會在那裡留宿。
不知道是不是候天明的傷勢過重,這兩天無瑕去理會,還是陸森對他的警告起到效果。
這兩天來,一切相安無事。
白歌擔心道:“我真的將候天明的……那裡給踢壞了?”
“哪裡?”陸森明知故問。
白歌瞪一眼,“就是那裡。”
“那裡是哪裡。”
“他的蛋!”
陸森輕笑道:“說他的蛋就真說嘛,不用說那裡。反正大家這麼熟,而且說男人的蛋,這也不算是低俗的話。男人確實是有兩個顆,這是正常的。看來,你平時也見過不少。”
“你——”
白歌頓時就微慍道:“你才見過不少!”
“我當然見過不少呀,我自己都有兩個,要不要讓你看一下。”
“喂,我是女生,你能不能別說得這麼下流。”白歌實在是對這傢伙沒好氣。
這幾天對他的印象已經在改觀了,可是有時候跟這傢伙說話,就是可以將人氣死。
陸森說道:“這哪是下流,只是正常的交流。再說,誰規定跟女生說話,就得文縐縐的,還有強行裝君子。我是哪種人,你也清楚呀。”
“可是你也不能說得這麼粗俗呀。”
“我這不是跟你說得簡明易懂嘛。”陸森攤下手,“要知道,你這兩天一直提心吊膽,我哪裡知道要是說得稍微含蓄一些,你聽不懂,那樣大家聊天多累呀。”
白歌無奈的苦笑下。
跟這傢伙說話,他就算是沒理也會說到有理。
“那傢伙傷得這麼重,不會真的要斷子絕孫吧。”白歌心裡很擔心這一點。
那天晚上,候天明想對她進行侵犯。
情急之下,一膝蓋撞過去,肯定不會去理會到底是重還是輕。
不過像他那種行為,就算撞碎蛋,也是他自作自受。
“傷勢肯定有點重。”陸森說道,“至於有沒有達到斷子絕孫,我正在等電話。”
“等誰的電話?”
“候天明的呀。”
白歌迷人的青絲眉黛輕挑一下,說道:“他還敢打電話給你?”
“他想讓我替他冶療呀。”陸森坐著辦公椅轉到前面的桌子上面,隨手拿起一支筆在上面劃了幾下。
“如果他真的斷子絕孫,就會給我打電話。”陸森手裡嫻熟的轉著筆,“等到他電話過來,那麼我就可以趁機賺一筆。”
白歌盯著陸森手裡的筆,被他轉得眼花繚亂。
看了一會後,沒有再盯著看。
“你懂得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