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知道自己是打不過陸森,最終生氣歸生氣,還是將氣給吞回去,讓自己在裡面製造內傷。
因為陸森要去吃飯,黑玫瑰就算不想去,可是沒辦法拒絕。
到了酒店樓上一家燒臘館,陸森點了一個燒鵝飯。
不過黑玫瑰肚子不餓,沒有吃,只是在一旁看著陸森吃。
“你吃不吃?”陸森拿著一個燒鵝腿在黑玫瑰面前誘惑著,“我覺得嘛,天下的食物,唯有燒鵝飯最好吃。”’
黑玫瑰鄙視道:“一個燒鵝飯就讓你滿足了,可見你這人,對於吃這方面,還真不講究。”
“嘿,這話怎麼說滴。”陸森並不同意黑玫瑰這個觀點,“我對吃可是很講究的。你看這個燒鵝腿,它的皮燒得剛剛好。多一份火就顯得太脆,少一點火的話,這脆度又不夠。就現在這樣子,恰到好處。”
陸森用筷子指著燒鵝腿上面的皮接著道,“除了這個皮足夠脆的話,這個汁也相當重要。要是味道稍微濃一些,就會讓燒鵝的味道給掩蓋住了;同理,要是少一點味道,反而是起不到那個味。就這樣子,一口咬下去,脆脆的皮,加上那些醬汁,簡直是完美。”
黑玫瑰本來是不餓的。
可是聽這傢伙說得聲情並茂,連她都想吃了。
然而,在見到那麼油膩,最終還是放棄這個念頭。
“你自己吃,我到超市裡買點東西。”
“買什麼?”陸森咬了一口肉,“是不是買姨媽巾?這幾天你得注意一些。要是真遇到敵人,怕對你會受到影響。”
黑玫瑰瞪一眼,“你放心,絕對不會影響到,我現在就去買藥讓它遲點來。”‘
黑玫瑰出去後,陸森繼續吃著他的飯。
他發現,近來食量變得越來越大。
要不是自己懂得醫術,都懷疑是不是得到甲亢腺。
當將一碗飯吃飯後,燒鵝腿也解決掉。
拿了一根牙籤放到嘴裡叼著,陸森自言自語道:“不得不說,吃了這麼多東西,還是燒鵝腿飯好吃一點。可惜,肚子就這麼大,再吃下去就撐了。”
剔了牙,陸森將牙籤握在手裡玩弄著。
“老闆,這個燒鵝飯做得這麼好吃,有沒有秘方?”
陸森轉過頭,見到一箇中年男人穿著廚師服,戴著一頂白色的帽子站在廚櫃面前。
這個點並不是吃飯的點,所以店裡只有陸森一個顧客。
不過,店裡也只有中年男人一個人,沒有服務員。
中年男人擦了擦手,說道:“哪裡有什麼秘方,只是用點心就行。小本生意,圖的就是口碑,吸引更多的回頭客。要是客人吃過一次後,接著就不回來了,那麼再想拉一個新客人過來,這個難度就很大了。而且,這一個地方,平時來往的人就這麼多,就指望回頭客常來。”
“老闆這話說得在理。”陸森的牙籤在手裡轉動著,“做飲食,就是看回頭客。單純的做路人生意,恐怕沒開多久,就會倒閉的。”
停頓一下,陸森又說道,“我聽說過有一個廚子,人稱廚一刀。就是說,不管他切菜還是切肉,只用一刀就切好了。聽說他做的飯菜很可口,哪怕是聞到飯菜香,都會讓人口水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