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2：虛擬運動卡（40%）：狀態持續期間，宿主健身效果翻倍，體能鍛鍊效果顯著提升】
……
週一。
在微積分課堂上，李肖恩嘗試著將一千美元線上轉回給馬爾科姆，讓人意外的竟成功了。
難道說，線上自由支配的金額，每張卡每個人還不一樣？
李肖恩心中暗討著，忽然被旁邊的同學推了推，這才回過神來，整個教室幾十號人目光正齊齊看著自己。
不是，教室這麼多人都能被注意到？
李肖恩心中無奈，在頭髮有些發白的中年男老師的注視下拿著筆的那隻手舉了舉示意。
大一偏向基礎的微積分課堂學生在50個左右，一般很少有老師提問的環節，沒想到他倒迎來了一次。
在這裡，一般不用站起來回答問題。
“這位同學……”
男人點了點頭，拍了拍黑板，“你來回答下，這個定義在0和1區間上的函式，它在所有有理點取1，無理點取0，不使用測度論語言的前提下，怎麼解釋它在黎曼積分框架下是不可積的？”
李肖恩抬頭看了眼，黑板上隨意畫著劇烈震盪的曲線，如果不是課堂上，很多人都會認為是某個調皮的小孩子在黑板上亂塗亂畫。
這考驗的是黎曼積分的定義，李肖恩之前自學就瞭解清楚了，他斟酌著語言開口：
“使用黎曼積分，當我們用分割細化的方式逼近積分值時，達布上下和必須收斂到同一極限，這也就是說，我們所求函式在幾乎每一個點的鄰域內，振幅都要能被無限細的分割所壓制。”
“而這個函式在任意微小區間內都在0和1之間無限次跳躍。所以無論分割多精細，每個子區間裡的振幅都恆為1，導致達布上和始終為1，下和始終為0，所以不可積。”
“黎曼積分的本質，其實在我看來……”
回答完問題，但一說起這個，李肖恩情不自禁說起了自己自學時的感受，思考著心裡的感受，卻猛然發現所有人目光齊齊看著自己，整個教室安靜得猶如空無一人。
“……”
“你繼續說。”
黑板上的老師好奇地抬了抬下巴。
“嗯……”
李肖恩斟酌著語言，“只是相對於我自己感覺的話……黎曼積分的本質，應該就是對函式震盪幅度的限制，或者說，是馴服。”
此話說完，微積分老師阿拉里克先是愣了會，這才饒有其事地點了點頭。
“嗯……基本說得沒錯，甚至是讓我有些意外了。”
心中越是思考著李肖恩的那句總結，阿拉里克便忍不住連連點頭，仔細觀望著李肖恩的模樣，心中這才回過了神。
在美國的bc，亞裔男生他一眼便看得出來，面前這個青年應該是來自華國的留學生了。
華國的學生，數學普遍都比較好，他還清清楚楚記得，自己的好朋友招到一個華國的學生，為他拿了不少競賽的獎呢，每次都來跟他炫耀。
這次，是輪到他了嗎？
“你叫什麼名字？”阿拉里克問了一聲。
“李肖恩。”
“嗯……”
阿拉里克點了點頭，“就算是自學了，上課也要認真聽講，說不定老師還會說到，你自學時遺漏的重點知識點呢。”
“……”
這話，怎麼聽得這麼奇怪？
正當李肖恩皺眉疑惑之際，阿拉里克又抬頭看向教室裡的其他同學，“好了，剛才肖恩講的運用到的，就是黎曼積分的定義，聽不懂不要緊，我們現在仔細來講講，梳理開來……”
感情，是還沒講到這個定義就叫我回答問題啊？
李肖恩這才反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