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是各國現在最真實的心思。
幫其他人,自己可能跟著對方一起死,也有可能自己死對方活,那這種情不是聖母婊都會選擇冷眼旁觀,死道友不死貧道。
所以,哪怕是膏藥國花大價錢買到了一些藥劑,那也是杯水車薪,剛給治好的動物,不能徹底解決,不久治療好的又重新感染了。
而且,在大家都把這瘟疫治療好之前,也沒有誰敢多轉賣藥劑。
被發現了,先不說自己國家的人會鬧騰,怕是那個東方國家覺的你藥劑夠用了,不支援你了,那就是超級麻煩了。
“該死,所有人都沒有人道主義。”柳山義朗見自己的呼籲沒有得到回應,滿臉憤怒的喊著。
這個時候彷佛全世界都得罪了他一般。
這時。
助手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彙報道:“柳山義朗先生,我們牧場最後兩隻和牛種牛也受到了感染。”
聽到這話,柳山義朗絕望的癱坐在了地上。
這是最後的兩隻的希望了,現在也感染了。
如果再不能談妥藥劑的事,一切都要完蛋了。
柳山義朗抱著最後的希望,打了一個部門的電話。
電話一通,就急著朝裡面道:“我是和牛協會會長柳山一朗,你們商談部怎麼回事?為什麼到了現在還沒有談妥藥劑的事?你們如果沒有本事,就別坐那個位置。”
顯然,憤怒之下,柳山一朗直接找人發洩了。
這話似乎也觸怒了對方。
一人冷冷的說:“如果不是你們和牛協會在對方那裡找存在感,開什麼國際牛肉會議孤立對方,現在會是這樣的情況嗎?你們才是罪人。”
開什麼玩笑,高溫凝血瘟疫狀況這麼嚴重,他們可不想背鍋,可對方不支援藥劑,他們也沒的談。
現在這和牛協會顯然就是最好的黑鍋。
柳山義朗掛了電話之後,整個人卻徹底失去了最後的色彩。
他們膏藥國的和牛要滅絕,都是他的錯嗎?都是他之前要在對方國家搞牛肉品鑑會的事導致了這一結果嗎?
想到自己牧場最後兩隻和牛種牛已經感染。
想到以後他們自己的國寶和牛還可能要和對方引進,他就面如死灰。
柳山義朗默默的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把自己關了一天,然後找來了助理吩咐道:“這一切都不是我的錯,都是那個小秦的錯,是他培育出了和牛,是他研究出了這藥劑。”
“為什麼偏偏他就能研究出來?為什麼偏偏我們和牛要面臨滅絕?肯定是他弄出的瘟疫,他要讓我們和牛滅絕,然後讓我們再求著他偷走的和牛。”
助手聽到柳山義朗的話滿臉愕然。
這說的是胡話吧?
就為了讓他們和牛滅絕,然後對方搞出了這麼個瘟疫?
根本不可能。
可看著柳山以朗頭髮凌亂,雙眼通紅的樣子,明顯有些癲狂不對勁了。
柳山義朗卻繼續喃喃自語道:“我已經用所有家產聘請了一個我們膏藥國的頂尖殺手去殺那個秦。”
“他才是罪魁禍首,我一定要他死,我剩下的不動產都留給家人,你幫我交給他們。”
說著,柳山義朗像是交代後事一般,拿出了幾份檔案。
助手顯然感覺柳山義朗似乎要瘋了,急忙走出去,要給對方的家人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