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色成性?什麼狐狸精?衛瓔火冒三丈。魏國人嚼舌根的本事倒是一點兒都不差嘛
誰知,連地的吳國人也跳了起來,咬牙切齒道:“呸他根本沒有資格成王吳國維續了千年的太平盛世,一朝毀在這個手,老天真的應該降個雷,把他劈死”
衛瓔唰的一下把劍拔出,抵在了他的脖子:“你說誰是?”
“說的是昭君”那個吳國人憤憤罵道:“他與那魏國公主,一個,一個,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你”衛瓔沒有忍住,而她身側的人已經率先出手,正想用暗器將那個罵人的人打死,卻被衛瓔用劍擋開了。
“算了。”
他平日裡最愛惜那些子民,卻因她而蒙受了那麼多的汙名。而百姓的痛苦,和他承受的罵名相,又算什麼呢?
“老天爺啊你有沒有眼啊為何要勤勤懇懇的百姓蒙受那麼多的苦難,昏庸無道的王,卻仍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呢?”那個百姓跪在地,望著天空,淚流滿面,衛瓔闔目,只覺得揪心不已。
是她,都是她害的,當年,狼狐說她會讓天下血流成河,當時,她不以為然,現在想來,果然是一個字都沒有錯了。她便是那紅顏禍水,禍害了一整個國度。
船繼續朝著蜀國的方向開著,衛瓔站在船頭,清冷的江風不斷的吹拂著她的頭髮。
船的魏國人對那幫吳國奴隸非打即罵,已經到了用午膳的時候了,衛瓔看見那些魏國人正在給那些魏國奴隸發些又冷又硬的饅頭,有個吳國的婦女,手還懷抱著一個嬰兒,因為營養太差沒有足夠的奶水,那個孩子餓得哇哇啼哭,那個母親一臉焦急,只能把饅頭掰成小小的一塊,塞進孩子的嘴裡。
為了防止那些奴隸逃走,每個奴隸無論男女老幼,腳都戴著沉重的鐵鐐銬,蜷縮在船艙的一角,船艙的另一邊堆放著些貨物,是一些大米和成匹的絹帛。
一個商人摸樣的魏國男子,走到衛瓔身邊,下打量著他:“方才姑娘好像在替昭君不平,姑娘是魏國人還是吳國人?”
衛瓔扭頭看了他一眼,並不怎麼想回答他的問題。
男子笑了笑:“我曾,有緣見過昭君一面,他那等的風姿綽約,可不是世間有幾個男子所能及的。”
“是嗎?”衛瓔淡淡道。
“是”男子道,接著試探得望著衛瓔,“那你跟那個昭君有交情嗎?”
“有。”衛瓔神色平靜道,“他是我的夫君。”
那個商人的臉色立刻變了,神色詭異的看了她一眼,便走了開來。
“不信麼?”衛瓔笑笑,自語道。
“公主何必跟這種人見識?”一旁的車伕道。
“我們什麼時候能到達蜀國?”
“今日差不多黃昏的時候。”
“嗯。”
此時,蜀國。
聽聞官冷月留在山陪伴昭君度日的訊息,蘇扶搖笑笑,安排了一隊工匠前去修築房屋,還命人送去一大堆山珍海味。平日裡伺候的丫鬟也清點了些送去,吃穿用度安排得妥妥當當。
此前他去過昭君的草廬,知道他過得是怎樣的生活,又怎會捨得讓她也陪他遭罪?
“王,今日江風大,不如給公主送去的河鮮明日再安排。”一個侍衛稟報道。
“好。”蘇扶搖淡淡應了一聲,手的翻過一頁,看似並沒有在意的樣子。
申時之後,江面原本平靜的天空忽然風雲突變,烏雲滾滾而來,天色一下暗了下來。
船離蜀國越來越近了。現在經過的是江水最險隘湍急的地方,偏偏江又颳起了大風,浪潮翻湧,船猛烈的搖晃了幾下。
“公主,您還是先去船艙裡避一避風。”一側的車伕道。
衛瓔被江面的大風吹得睜不開眼睛,只得點點頭,被車伕攙著,匆匆往船艙跑去,還未進入船艙,只聽“嘩啦啦”一聲,瓢潑大雨從天而降,當頭便澆了下來。
甲板的人紛紛往船艙裡跑去,蹲在地努力只能盡力往船艙靠攏,大雨迅速打溼了衛瓔的頭髮,好不容易,她才鑽進船艙裡。
船身卻又猛烈的晃了起來。風浪,忽然傳來“砰”只聽一聲巨響,船似乎撞到了什麼,船身狠狠一晃,幾乎傾倒,這時,卻忽然聽見外面有人喊說了句:“不好啦船漏啦”
船艙裡一旁唏噓,每個人臉的神色都變的驚恐了起來。船方才觸到了一座礁石,船底被砸出一個大洞,江水汩汩的從洞裡灌進來,很快蔓延到了船艙裡……
船開始下沉,船艙有女人開始尖叫了起來,江水,已經從外湧入的船艙,沒過了腳踝,並隨著船下沉的趨勢,船艙裡的水也在慢慢升。
“快快堵住哪個洞口船艙有人尖叫了一聲,看見甲班的一批絹布,船幾個年輕力壯的男子抱著布匹,開始奮力去堵那個洞。”
洞終於被堵住了,所有人都鬆了口氣,但驚恐的發現,船仍在下沉
男男女女都竭力在尋找著能舀水的用具,把船漫進來的水舀出去,可惜,杯水車薪,並未阻止那艘船繼續下沉。
“聽著,現在船的東西太多了,大家必須得拋掉一些行李。”有一個人道。
大家看了看自己的東西,神色有些猶豫。誰也不願意把自己的行李拋到江水裡去。
“有人把那些奴隸扔下去”有人大喊了一聲。
大家這才注意到蜷縮在角落裡的十幾個奴隸。
眾人一致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因為保住了自己的貨物和行李,幾個人已經朝角落的奴隸走去。
兩個魏國青年扛起了最外面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走到船邊,正要往下扔,衛瓔立即過來攔住了他:“且慢”
“這裡明明還有那麼多貨,為什麼首當其衝是要扔人?”衛瓔指了指假扮堆積成小山的貨物箱。卻聽見一聲冷嘲:“開什麼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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