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家屬院的於楊,一路直奔通訊室。和話務員簡單交代幾句以後,一通電話撥向了縣家屬院。
電話另一端的人還沒有起,突兀的電話聲驚醒了還在熟睡的人。
“誰這個時候打電話啊?”林母不滿的推了推身旁的人。
林父起身開啟了床頭的燈,拿起衣架上的外套披在了身上,回身給林母做了繼續休息的手勢,便走出臥室去了客廳。
“喂?”林父拉了下肩上的衣服,接起了電話。
聽聞電話被接起,話務員把話筒遞給了等在一旁的於楊。於楊接過話筒給林父簡單說了打電話的原因,林父即刻明白過來。
“我現在就回隊上,拍了照片立馬派人給你送過去。”林父聽完於楊的想法應道。
“那麻煩伯父了,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於楊不放心的繼續說。
林父點點頭,“林楠把你們的猜疑已經告訴我了,這件事我會讓心腹去做,絕不會讓多餘的人知道。”
於楊這才安下心來,隨後和林父又交流了幾句,兩個人便掛掉了電話。
林父放下話筒便趕回臥室穿上衣服去了隊上。
這邊的於楊則準備回家屬院,人剛走出通訊室,便被急匆匆趕過來的人叫住了。
“到底怎麼回事?查出來是誰做的了嗎?”
“嗯?”於楊看著教導員有些不懂他的意思。
教導員著急道,“丁曉北啊,你來那麼早不是來辦這件事的嗎?”
於楊這才明白過來,凌晨的時候巡邏的人在小樹林的一棵樹上發現了被吊在樹幹的丁曉北。人是被裝在麻袋裡的,身上被打的不輕,但經檢查,所有的拳腳都避開了要害。
看丁曉北身上的拳腳力度,於楊當時就猜到是誰。
這段時間面對丁曉北的挑釁,想她也是忍到了極限。
“想什麼呢你?”看到於楊有一瞬間的發呆,教導員手推了他一把。
“沒什麼。”
教導員也沒有多想,自顧自的說道,“你說會是誰呢,丁曉北雖然人緣不好,但是她平時跋扈的樣子,隊裡哪有人敢惹她,而且還下那麼重的手。”
於楊不自覺的手摸了下鼻尖,沒有答話。
教導員和他公事的久了,自然沒有放過他的小動作。
“你......”教導員仔細看著他臉上細微的變化,隨後恍悟道,“不會是.......”教導員話到嘴邊又止住了。
這樣說出來如果不處理不就是明著包庇她嗎,他還是不知道的好,慢慢查吧。
思來想去教導員只無語的斜了於楊一眼,兩個人都心知肚明的結束了這個話題。
“那你現在要去醫療室看看嗎?”教導員看了眼時間又問道。
於楊搖搖頭,“醫療室那邊我已經去過了,沒什麼大礙,讓她在床上躺一段時間也好,清靜清靜。”
教導員想到她三天兩頭的惹事,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我還是要過去看一下,順便安撫安撫,省的又作出什麼妖來。”
兩個人不再說話,一起離開了大院,隨後分道揚鑣,一個去了醫療室,另一個又返回了家屬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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