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學斌雖然從見到朱文成之始,就懷疑他是臺灣方面派來的特務,但是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並沒有發現他有任何可疑之處。而現在自己突然出現在陌生房間的床上,他是否有些明白了,但還是裝著很迷糊的狀態問道:“朱老師,這是怎麼回事啊?我這是在哪裡?”
朱文成依然沉穩地說道:”老弟,這裡是來鳳縣城,昨天晚上大家見你有些不舒服,唐先生讓我把你送下來看醫生。醫生看過後覺得沒什麼大礙,便讓你出院回家,由於當時已經大半夜了,我就把你帶到朋友這裡來了。”
看著朱文成一本正經的說著謊言,尹學斌也不生氣,知道自己以身入局、引蛇出洞的第一步成功了。便起身坐在床上,微笑著問道:”朱老師,你是哪個方面派來的,是臺灣,是美國,是日本,還是其他方面的勢力?“
朱文成知道尹學斌已經識破了自己的身份,便認真的回答道:“我是堂堂正正的中國人,是不會為美日這類侵略過中國的國家買命的。”
尹學斌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你老兄是臺灣方面派來的,那你就是**勢力的爪牙了。”
朱正成正色道:“我朱家世世代代都是中華民族的子孫,我既不會當美日的走狗,也不會為**勢力為虎作倀,我只效忠於中華民族!”
“你加入臺灣情報組織,就是為**勢力賣命。居然還能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一點也不臉紅,你還算是中華民族的子孫嗎!”尹學斌不無諷刺的說道。
朱文成從來不認為自己是為**勢力買命,一字一頓地說道:“我並非是為**勢力賣命,我們軍情局二處從成立之初就立下規距,要完全獨立工作,不與美日等國的情報系統產生一絲一毫的關係,我們的情報也從來不與外國分享。而且我們二處所有的情報都是獨立建檔,也不允許二處以外的人來查閱。”
“當然,我也可以明確的說,軍情局除了我們二處之外,都與美日兩國有著很深的聯絡。二處這次派我們來大陸,是想找到你們的那個紅岸基地,看看大陸的前沿科學到底發展到了什麼程度。同時邀請你加入臺灣科學院,繼續進行你在大陸的研究,待遇由你提,多少都可以。“
尹學斌說道:”老兄,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在外面一家普通公司做白領,因我厭倦了職場的競爭,才想回鄉定居一段時間,你們抓錯人了吧!“
聽了尹學斌的話,朱文成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老弟,你前面的話就已經出賣了你。如果你只是一個普通的白領,決不會說出前面的那些話。你就是我們要找的那位叛逃的首席科學家尹明,你所工作的地方應該就是大陸那個最神秘的研究基地,也就是《三體》中所描述的那個紅岸基地。你既然叛逃出來,肯定是大陸科研機構的官僚主義容不下你的,使你遭到了迫害。現在你只有跟我們去臺灣,才有用武之地。”
尹學斌說道:“朱老師,你也不想想,如果我真是你口中所說的那個叛逃的首席科學家尹明,那這次我們被從地下洞穴救出來的時候,那他們為什麼不抓我回去呢?從這一點就可以說明,我並非那個什麼尹明。”
朱文成說道:“他們不抓你裡回去,也許是想用懷柔的手段讓你回去繼續工作,畢竟大陸一直奉行人才難得的理念,像你這樣的稀缺人才他們不會輕易放棄。肯定是大陸官方高層出面了,他們才這樣做的。”
“而且七姊妹山發生的那些所謂靈異事件也決非空穴來風,包括這次你們三人的神秘失蹤,我們已經可以確認七姊妹山裡面隱藏著重大秘密。而且我們昨晚試著想察看你的手機,當我們試了你的指紋與面部都無法鎖後,又用了專業的手段還是無法解鎖,看來一定是用了科幻小說中所說的量子金鑰。如果你不是那位首席科學家尹明,這根本說不過去。“
見朱文成如此篤定,尹學斌笑了笑說道:“朱老師,看來我不承認都不行了。如果我不想跟你們去臺灣,你打算怎麼辦?難道會殺了我?”
朱文成說道:“老弟,你我都是中國人,你我之間無仇無怨,而且這幾天我從內心已經把你當成了朋友,我怎麼會傷害你。但無論如何,我要完成任,如果你不願意去臺灣,我們只有強行帶你走。”
尹學斌說道:“老兄,要帶我離開大陸,以為你們的能耐只怕做不到。”
朱文成剛要說話,外面進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人,看了看尹學斌,欲言又止。
朱成文說道:“林少尉,有什麼事只管說,尹老弟是我的朋友。而且現在我們彼此的身份都已經挑明瞭,在他面前沒有什麼可隱瞞的。”
林少尉緊張地說道:“報告朱少校,上峰傳來最新情報,大陸軍方與國安一起出動,秘密封鎖了整個恩施州及周邊各省(市)的交通要道,我們只怕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