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沒想到伊勒德竟然如此大膽,還有人在,他都能光天化日做這種事!
男人肌肉結實的如同鐵疙瘩一般壓在微涼身上,微涼被他親的渾身不適,氣都喘不過來。
她不是沒有和人接吻過的小清新,但是此時身上的男人卻跟野獸撕咬一樣,她的嘴唇都隱隱發麻,開始的時候還能捶動他的肩膀,後面卻缺氧的如同陸地上的魚。
伊勒德也不知道是處於一種什麼心理,或者是被她之前的撒潑嚇住了,掐著她的臉頰親她,厚實的嘴唇像兩片磁鐵一樣吸住她牢牢不放,微涼一張臉憋得通紅!
除了“嗚嗚”直叫竟然絲毫做不出任何反應!她不是沒想過作為已婚婦女,還是跟人家連孩子都生過的已婚婦女能避免上·床這種事,但是為什麼每次都要搞突然襲擊?以前進入劇本里最重要的先是為了保住性命、保住即將被改寫的命運,如今她找到了對付伊勒德的方法,難道卻要天天為了保住貞操而操碎心?
有一隻手悄悄從衣服下襬伸了進去,微涼又不是死人,如何感覺不到?直接急了眼,拿頭去撞伊勒德!
伊勒德一隻手剛摸到了昨天就唸念不忘的綿軟,還沒來得及好好試試手感,突然就鼻子一酸眼前黑了那麼一瞬間,所有的動作就停頓了下,再再一次的被人掀翻在地!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的,更何況是伊勒德?他可是從回家後三番兩次吃肉被打斷了,還是同一個人!整個人怒氣沖天的抬頭,卻見微涼……又他媽哭了!還用一種生無可戀的眼神看他!
伊勒德覺得自己的慾望也被這淚水衝的降下去了!甚至惱火又納悶,原來的方法怎麼不管用了?之前他們要是吵架或者慶格爾泰鬧脾氣,他抓過來親上一通或者兩個人去床上解決一番,什麼事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微涼瞅著他那眼神,明顯一副慾求不滿和納悶的樣子,心裡就是一梗,合著這個男人就想透過打炮來解決他們之間的問題?這是打炮能解決的嗎?慶格爾泰是人又不是動物,獸性一般的交配就能萬事大吉了!
“怎麼,你還想跟那一年在博爾濟吉特家的花園裡一樣,強要了我嗎?”
微涼能抓住伊勒德如今對慶格爾泰抱有愧疚的心理,暫時用眼淚唬住他,但眼淚作為女人的武器也是要用在正確的時候,而且眼淚多了就不值錢了,這個道理她也懂,就像原本的慶格爾泰,她驕傲的如同一隻蒙古的海東青一樣,桀驁不馴、不服軟、不低頭,原本她的人生可以是另外一種樣子的,就像伊勒德後院裡的那些女人一樣,但是實際上她選擇了一種轟轟烈烈的方式,讓所有人都記住了她!
微涼靜靜的撫平衣服,抬起頭來不錯眼的盯著伊勒德,然後用帕子一絲不苟的抹完嘴唇丟到地上。
伊勒德看的生氣,忍不住上前再次掐住她的下巴,卻發現之前自己已經將她的臉頰兩側掐出紅色的印子,他媽的!望著這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伊勒德覺得自己連下手都不好意思下手了!
“我就這麼讓你難受?”
微涼嗤笑一聲:“一個心底有別人的男人我不是不能接受,但是你卻把我當做那人的替身,你當我是玩偶嗎?可以隨意擺弄成你想要的樣子?伊勒德,你真不配做蒙古的墨爾根戴青!”
她眼神裡帶著赤裸裸的諷刺,但也藏著不想讓人察覺的傷痛,伊勒德卻能看得清楚。
他聽了這話想要解釋,一時間卻千頭萬緒又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說起,至少一開始的時候他確實是因為慶格爾泰跟那人很像才注意到她的,但那僅僅是覺得她像十六歲的那個人,眼神裡都是歡快和明亮沒有一點黑暗似的,在花園裡玩……
伊勒德幾番組織語言,終於想開口跟她解釋了,門外卻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管家的聲音突兀的響起:“王爺,奴才有急事稟報!”
伊勒德看向微涼卻發現她低著頭看著窗欞出出神,根本沒有看他,不禁有些挫敗,沒好氣的的對門外的管家說:“等著!”
原本他是打算離開的,最後還是返回來蹲下身,不顧微涼的掙扎牽起她的手摩挲了兩下:“爺現在有事要處理,你……不要多想,有些事並不是你聽到的那樣,你要相信爺,等爺處理完事情自然會慢慢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