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落落大方地坐在了臺子下面的最近的椅子上,她身後的四個女女尼靜靜地地站在她跟前。
“原來是惠山神尼!”
“沒想到盟主竟然連她都請動了。”
“畢竟這麼大的事情,葛立楠可不僅僅是代表他一個人,他身後還有整個葛家。”
……
因為惠山神尼的突然而至,眾人再次議論紛紛,然而葛立楠還是什麼都不說,他身後的隨從更是焦急的幾次欲上前,卻直接被葛立楠點了啞穴!頭一次見到因為一個穴道就不能說話的微涼看的目瞪口呆!
“葛賢弟,既然你如此執迷不悟,我只好把證據拿出來了,你做下了那樣令人髮指的滔天惡行,我是如何都不能包庇你的!”
從種德厚指出葛立楠那時候開始,武林大會的現場就已經失去了原本井然有序的樣子,應該坐在座位上面的人早早全部離席,那個搭起的臺子二十米之內都被圍的嚴嚴實實。負責維持秩序的種家下人,此時也根本沒有辦法讓這些人都好好坐著,一個兩個也就算了還好管一些,但是一群人的話他們根本毫無招架之力,畢竟這些人都是江湖人怎麼可能服管束?
葛立楠帶著唯一的隨從孤零零的站在那裡,和種德厚還有各路人馬,形成了一種三足鼎立的奇怪之勢。
種德厚讓剩下的兩個下人將盤子呈現在眾人面前。
“諸位請看,這一身帶有血跡的衣服,就是在當時宴家花園裡被發現的,葛立楠將自己行兇過後的衣服埋在了土裡,只不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派去宴家莊檢視的人帶著獵犬,獵犬從花園裡搜出了這樣一件帶著血跡的衣服,我讓人從頭到腳的檢視了一遍,甚至差點將衣服剪開才在腰部內裡腋下那條線的地方發現了一個均字,而眾所周知葛立楠的小字就是均之。”
種德厚侃侃而談,但是看到這件衣服的葛立楠卻是根本沒有注意他在說什麼,甚至厲聲呵斥種德厚:“你從哪裡得到的這件衣服?”
“葛立楠,你的意思是你也承認這件衣服是你的了?”
“這下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葛立楠卻是一雙眼睛如狼一樣盯著種德厚:“這件衣服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種德厚快速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做衣服的姑娘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種德厚,你卑鄙無恥!”
種德厚迅速換上了一張痛心疾首的表情:“葛賢弟,你年紀輕輕卻是如此喪心病狂,我念在你不可能一人做出那樣的惡事,讓你交代出同夥,你卻反倒罵我卑鄙無恥?”
種德厚擺出的兩樣證據實在是讓人無話可說,這種情況下,在場的大多數人似乎都已經認定了葛立楠是殺害宴家莊滿門的兇手,但是葛立楠卻在包庇那個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