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心中各有打算,果然接下來的幾日,眾人都能看見安鳴經常拿著各種各樣的盒子在微涼房中進進出出,關於微涼生病的流言那更是坐實了,大少爺如今無心打理生意,在陪少奶奶度過最後剩下的日子呢!
任君茹對此很疑惑,不是說姐姐只是被小狗咬了一下開始喝藥,然後敗了胃口嗎?
她心裡面裝著事,在安鳴陪微涼在房中說完話出了院子之後,她悄悄追上安鳴。
“姐夫!”
安鳴聽到這個聲音,剛剛跟微涼說話的好心情瞬間有點打折。
“什麼事?”
安鳴一張臉沒多少表情,任君茹卻有些委屈,這幾日住在姐姐的院子中,見姐夫和姐姐其樂融融的,姐夫從來都是心情愉悅的、臉色柔和的,怎麼到了她這裡就成了面無表情了?
她今日穿的是一件改良版的襦裙,淺粉色的立領七分袖樣式,腰掐的細細的,因為是天氣熱的緣故,裙子也不像別的裙子那樣長和厚重,到膝蓋下面幾公分就沒了,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看起來清爽又嬌俏。
她抬頭仰視安鳴,露出半遮半掩在立領中的脖頸,怯怯的說:“姐姐到底生了什麼病?”
“一點小毛病。”安鳴生硬的回答,但是任君茹卻發現他的臉色更不好了。
“那姐夫別太擔心,我沒事會多陪姐姐的!”任君茹很有眼力見的說,安鳴點點頭道:“那就麻煩你了!”然後大踏步的走開。
任君茹出神的站在小亭子旁邊看著遠遠離開的安鳴出身,冷不防被一個聲音打斷:“不要臉!肖想自己的姐夫!”
任君茹一下子紅了臉,惱羞成怒道:“你血口噴人!”這個聲音最近幾日都陰魂不散!
安雯這幾日因為屁股開了小花的緣故,心情很是不美妙,沒事就找任君茹這個罪魁禍首的茬,往她睡覺的床鋪上倒尿、往她的衣服裡面扔蟲子之類的舉不勝舉,任君茹每次都向微涼哭訴,微涼每次都是安慰她。
今日安雯是帶了蛇打算放在任君茹經過的路上嚇唬她的,但沒想到看到她跟自家大哥說話的樣子,她也有偷偷喜歡的人,如何不明白任君茹看自家哥哥的眼神,心下對任君茹更是鄙夷了,尤其是自家哥哥還是任君茹的姐夫!
“我有沒有血口噴人,你心裡面最清楚不過,嘖嘖,任君茹,我沒想到你竟然這麼下賤的,連有婦之夫都勾引,那還是你姐姐的丈夫呢!”
安雯抱著雙臂對任君茹冷嘲熱諷,任君茹氣的說不出來話來!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勾引姐夫了,我不過有事問姐夫而已!”
“問什麼事不能在大嫂院子裡問,非要揹著人跑到外面問?”
任君茹語塞,她總不能說她懷疑自家姐姐的病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