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有數,已經跟他說清楚了,不會談物件。”
趙勇聽到這句話顯然鬆口氣,但還是發愁:“不過這個龍同志是怎麼想的,一天給你派那麼多事。”
“不行我就裝病唄!大冬天的病一下怎麼了。”
周建國手裡捏著信封和一大份包裹進來,就聽見這麼一句話,進來卻看見趙勇、董京燕也在,將手中的信給微涼:“今天去城裡辦事,把附近幾個村的書信和包裹都取回來了,你們給知青們分發吧。”
“多謝周連長了!”
“有我的信沒?有我的沒?”
董京燕迫不及待的去翻,趙勇也迫不及待的拿起給微涼的信果然厚厚一沓,微涼劈頭蓋臉拽過來:“這可是給我的信!”
“那裡面不還是有我的嗎?”
周建國溫和的站在一邊,看著微涼的眼神帶點寵溺。
董京燕偶然看了一眼就戳趙勇,趙勇翻個白眼:“周連長還有事嗎?”
“跟童颯有點事要說。”
“……”沒眼色!
到底微涼跟周建國單獨說上話了,他一開口就直接說:“我跟龍清源沒有任何關係,69年的時候我因為父輩的關係入伍,然後認識了她跟她處了物件,原本在那之前她父親就讓她跟我分手的,還沒分他父親就被戴上牛鬼蛇神的帽子,我總不能那個時候拋棄她,她下鄉後我暗中照顧了她父親兩年,然後71年他父親被解放官復原職,原來那個話題又提了起來,他父親當時還要給我買一輛鳳凰牌腳踏車,我沒要但乾脆利落的跟她分手了。”
“事情經過就這樣。”
周建國說的詳細,微涼想這個男人和前女友一點也沒有拖泥帶水,就衝這點挺靠譜的。
“嗯,不過你的前物件現在顯然把我當做假想敵了。”
“你不應該是真想敵嗎?”
說完兩人都笑了,周建國再次道:“以後她說什麼,你別理就行了,我聽說她就待一個冬天明年春天就回去了,到時候縣官不如現管,她也不能把你怎麼樣。”
“好。”
周建國又悄悄的給微涼手中塞了一盒雪花膏跑了!微涼再次哭笑不得,周建國頗有點撩完就跑的架勢。
微涼果然接下來裝病一個多月,直到十二月初的時候才慢慢好起來,這時候腿也自然“痊癒”了。
十二月中旬的時候,三連和知青們以及村裡的村民組織了一場去山上挖野菜打野味的活動,其實這也是其次,主要是給大家放放風,微涼也很樂意去,畢竟這時候沒有手機電視,連基本都是沒有的,呆在房間裡確實挺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