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漣漪哈哈大笑:“劉光,我怎麼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壞的。”
微涼也低低的笑道:“我的壞怎麼比得上她。”
嶽漣漪從自己那個外國朋友在警察局留下案底離開之後,直到現在才總算出了一口惡氣,她想到卓越受傷又不能說出實情,如今還丟了不擇手段得來的角色就覺得痛快,看微涼簡直越看越順眼。
“那你快跟她打電話,”嶽漣漪說完又有些遲疑:“你這樣對她真的沒問題?她既然三番兩次能下狠手,我們現在這樣痛打落水狗,不知道會不會對你不利。”
“就算我不痛打落水狗又怎樣,從我把碎酒瓶扎到她大腿上開始,我就沒有退路了,除非她就此收手再也不與我為敵,不然我們倆這輩子恐怕都不死不休。”
嶽漣漪自己倒是沒有怕,她那樣說完全是站在劉光的角度考慮,如今聽見微涼這樣說,反倒更對她胃口。
“那我晚上去你家跟你具體說那兩個男的事。”
“好,你來就別吃晚飯了,我媽媽聽說是你昨天晚上救了我,很是感激一定要請你吃飯的,你有沒有什麼喜歡吃的菜。”
嶽漣漪爽朗的說:“好呀!我不挑食,就是你不介意我帶著我男朋友吧?”
“當然不介意,我只是覺得家常小菜請他不夠莊重。”
“莊重什麼呀,你以後有什麼事儘管使喚他。”
微涼心情愉快的掛了電話,洗漱完吃了林麗壓在餐桌上牛奶雞蛋。
“喂。”微涼自在的撥通卓越的電話,響了半天才有人接。
“你打電話有什麼事?”
卓越的聲音充滿戒備和恐懼,微涼卻笑了,只想著如果以後每一次卓越就是這樣對她充滿戒備和恐懼,那該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
“我是想告訴你一件事的,恐怕你受傷還不知道。”
她將“受傷”二字咬的很重,卓越那邊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微涼勾勾唇角決定不再逗弄她:“你現在的情況肯定一時半會沒辦法跳白天鵝了,所以舞團又去舞蹈學院請了一個特別出色的舞者回來……”
說到跳舞的事卓越的聲音都高了八度,甚至能聽見一絲顫抖:“為什麼不是在舞團裡面選?”
他們選人一般都是有慣例的,替補之類的從原有的群舞裡面選,那這個群舞有可能上位但也有人能代替她,但是若從外面新進舞者,那就意味著這個新進的人會碾壓原有的人。
微涼彷彿無奈的說:“跳白天鵝的任芷青摔傷了啊!當時你也說要不是她摔傷你也不可能跳白天鵝。”
電話那頭“嘭”的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