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雅,你難道還要繼續呆在安家,繼續和這個男人在一起?”
張程遠痛心的說:“君雅,你值得更好的,而不是像金絲雀一樣被圈在這一方小天地裡面,整日與家長裡短為伍!你忘記你當年的理想了嗎?你忘記你當年說過要教書育人了嗎?”
不等微涼說什麼,安鳴怎麼忍得下張程遠這種當著他的面煽動自己老婆,抬腳就往張程遠身上踹去:“不知死活!”
微涼一想,算了,還是暈了吧,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然後走了兩步就朝地上緩緩倒了下去,張程遠正對著微涼,驚叫道:“君雅!”
安鳴知道微涼是在裝病,心理上總是要慢一步,但他還是跑到微涼跟前撥開張程遠要去攙扶的雙手!將人摟進懷裡。
微涼當然是沒有暈過去。
她虛弱的看著任君茹,看著張程遠,最後的目光落到安鳴身上:“安鳴,我不想再看見他們了,一眼都不想看!你讓他們走,再也不要來安家好不好?”
安鳴一怔,雖然知道微涼是做給別人看的,但是聽見這句話還是心花怒放,忍著激動說:“好好好!我這就趕他們出去!以後禁止他們踏入安家半步。”
“君雅,你……”
微涼下一刻就在安鳴懷中暈了過去。
她聽見安鳴怒吼著叫人將任君茹送走,把張程遠連推帶拉的拉出了門,並且讓管家把今日放張程遠進門的下人們一人三十大板,然後趕出安家……
“行了,別裝了,人都走了!”
安鳴一頭汗的坐在微涼跟前,微涼睜開眼睛說:“今日張程遠恐怕是有人故意放進來的吧!”
“不管是誰放進來的,我想今日的懲罰他們恐怕也都記在心裡了,以後想給誰辦什麼事聽什麼話心裡頭也能衡量。”
微涼想到他將人趕出去,而安家月錢又高,對於需要這份活計的人來說,這種懲罰夠了。
“我決定收網!”
“嗯?”
“給我下藥的人是田姑姑。”
意外又不意外的事,她思索了一下:“那給你下藥難道就是為了將我氣死?”
安鳴有些疲憊:“恐怕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