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有,我剛剛都看見了。”冥紅不依的扯著雅君的手撒嬌,望著她的側臉,“妻主很在乎紅兒對不對?”
雅君被他扯的手臂麻,害怕的連連點頭:“是是是,你是我的小夫君,為妻自然在乎。”
“我就知道。”冥紅滿足的抱著雅君的手臂,依靠在她的身上,笑的一臉幸福。
跟在後面的白狐不禁翻了翻白眼,這一路上王君就沒少折騰,主子也是好脾氣的包容著,這男人真可怕,就連主子這麼英明神武也不敢多吭一聲,看來她不娶夫是個明智的選擇!
上了二樓後,掌櫃帶著她們在一處房門口停下,依然垂著頭但聲音還是充滿了獻媚:“小姐,這是您的房間,如有需要,知會一聲小的便是。”
“得了,你下去吧。”雅君不耐的揮揮手,這掌櫃長的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好咧,那老婦就先下去了。”掌櫃的笑眯眯的應道,趴著頭走了,那猥瑣的樣子著實好笑。
白狐上前主動的開啟門:“主子,您先去休息下,屬下先去看看這裡安不安全。”
雅君讚賞的點點頭:“你去忙吧。”摟著冥紅進了房間,“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沒過一會屋子裡便傳來曖昧的聲音,還未離開的白狐看著緊閉的房門直瞪眼,不滿的嘀咕:“主子也太心急了!好歹也等我走了再開始啊。”
“像你這種經常逛窯子的人不是最能體會主子的猴急麼?”身後傳來一道陰冷冷的聲音。
嚇的白狐一跳,轉過身見是飛月蘭和沉曄等人,拍了拍胸口:“我說月蘭啊,你怎麼走路老沒聲音啊。”
飛月蘭手握長劍,從白狐身邊走過,冷若冰霜的諷刺道:“是你警惕性太差,若我是敵人剛剛大可直接在你背後捅一刀,哪裡還有你站在這裡說風涼話的機會?”
“你!”白狐被飛月蘭這孤傲的性子刺的氣惱,剛想反駁,“砰”的一聲,飛月蘭已經進屋關上門了,只留下白狐幹瞪著眼,極為委屈的對沉曄埋怨:“龍隊長,你說飛月蘭這性子怎麼這麼臭!總是板著一張臉好像誰欠她似的。”
沉曄性子沉穩,平日裡寡言少語,這次也難得的站在飛月蘭一邊,略帶責備的看著白狐道:“我倒覺得她說的對,咱們出門在外必須得時刻保持警惕,莫要掉以輕心讓有心人鑽了空子。”
“我···”白狐想要解釋,可是現沉曄壓根不再搭理她,自顧著和站在一邊的丹濘說話,白狐煩悶的抓了抓頭,轉身就走了。
沉曄瞥了眼離開的白狐,低頭繼續對丹濘說道:“丹濘公子,這是你的房間,你先去換身衣服吧。”
丹濘微微頷:“麻煩龍隊長了。”溼噠噠的頭緊貼著臉頰,雪白的脖頸沾滿了雨水,一雙妖媚微動的時候不經意間就流露出幾分媚態。
沉曄看著這番模樣的丹濘暗道這男子長的可真是個妖精,難怪曾經的後金王上被迷得暈頭轉向,以此丟了性命。
丹濘見沉曄欲言又止的模樣,就知她有話說,輕聲道:“龍隊長有話不妨直說。”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話直說了。”沉曄雙眸犀利的看著他,帶著絲絲壓迫感,道,“丹濘公子,你的身份主上早已經調查過,你對小主子的心思我們也一清二楚,我勸你最好打消你心裡那點心思,小主子不是你這種人能肖想的,莫要讓自己難堪。”
丹濘臉色微僵,抓著門的手微微泛白,又一個來提醒他這種身份卑賤的人配不上她是嗎!呵呵,這些人就那麼怕自己爬上她的床嗎?深呼吸口氣,壓住心中翻滾的怒氣,微微一笑:“龍隊長,你多慮了,這次我前往冥國確實有要事。”
“如此最好,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沉曄警告的看著丹濘,希望他能知趣點,轉身離去。
沉曄走後,丹濘“砰”的一聲關上門,整個人神色猙獰的握緊雙拳,這些人一次又一次的來提醒他,讓他認清楚自己的身份,讓他明白自己是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賀蘭家族曾經也是高高在上的,在冥國誰人不是讓三分?如今家族敗落,他倒成了眾人眼中的身份低賤之人,真是諷刺!
隔壁的雅君早已經抱著冥紅在床上翻雲覆雨,有些不悅的抱怨:“這些人實在是不知趣,關門就不知道小聲點嗎!”剛剛右邊房間動作極大的關門就算了,這左邊也是,搞得她興致都快沒了。
躺在她身下的冥紅見她興致減弱,連忙摟著她的脖子,幽怨的看著她:“妻主,別管她們了,你都把人家的衣服脫了,總不能不負責吧?”
雅君回過神,看著身下臉頰緋紅的冥紅,身體纖細,膚白如雪,慾望再次被勾了起來,邪邪一笑:“紅兒就這麼迫不及待?”
“你壞。”冥紅羞澀的捂住臉,欲擒故縱的道,“那要不咱們先去吃晚飯吧···”說著,預要起身。
雅君哪裡會放過他,一把將他壓回床上,手已經不安分的挑逗著他的敏感點:“衣服都脫了,不餵飽為妻的話豈能讓你輕易離開?”
冥紅心裡偷笑,在這方面他還算比較瞭解雅君的性子,得不到滿足可是不會輕易罷休的,果然如此。膩歪的伸出兩條腿纏在她的腰上,眉眼如絲的望著她,故意的呻\/吟一聲:“那妻主還不快來~~人家等著呢~~”
“你這傢伙如今是越來越不害\/臊了。”雅君被冥紅故意的誘惑弄的哭笑不得,不過也很享受,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狐狸精,當下再也把持不住含住了他的挺翹,上下肆意動了起來。
冥紅從一開始故意的呻\/吟到最後被折騰的變成了真正的嬌\/喘,雙腿緊緊的夾著雅君的腰,雙手緊抓著床單,伴隨著上下起落不停的出碎碎低吟,臉頰佈滿了潮紅,聲音低媚婉轉,好不動聽,弄的雅君征服欲\/望膨脹,要了他好幾次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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