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四章斃鷹事件2)
事畢,二人稍事清理之後,歪在羅漢床上休憩。
半響,胤裪才道:“四哥,我前些時候已經發信知會文彧了,你讓下面的人直接帶著對牌去賬上取錢便是”,頓了一下,胤裪覷了一眼胤禛的臉色繼續說:“咳咳,四哥不要不好意思,十二的便是四哥的,而且當年十二年紀小,也沒給四哥什麼聘禮......”
胤禛直接被氣樂了,帶著一點譏諷的話便衝口而出:“那四哥是不是還得準備嫁妝?嗯?”
胤裪一呆,倒不是因為胤禛語氣中夾帶的點點生氣,而且那鋪面而來的傲嬌範!
胤裪凌亂了一會兒,才幹澀的開口:“十二玩笑之語,四哥莫放心上,當是十二的嫁妝也成的。”胤裪好容易壓抑住自己撲上去的衝動,轉而又道:“前些日子下面人傳信說是八哥那邊有動靜,九哥的名下的賬目也不正常,”看看依舊低頭喝茶的胤禛,胤裪繼續道:“十四弟好像要出頭了。”
胤禛慢慢的啜著杯中的清茶,一直喝完才淡淡說:“皇阿瑪還沒忘記二哥呢。”
胤裪微微睜大眼睛,想了想歷史上的老八、十四結局,好像他那便宜老子真的只是把這倆當成磨刀石而已,從沒有把他們當成那個椅子的繼承者。
胤裪把自己金庫交給胤禛之後,頓覺身上輕鬆不少,哼著小曲兒離開雍親王府。
他不知道的是,他走之後,胤禛摸著手心的對牌神情莫測,半響才有淡淡的嘆息傳出:“竟是早就察覺了嗎,十二,幸好你是四哥的十二......”
冬去春來,歷史的大車輪慢慢碾壓而過,該來的還是要來。
康熙五十三年四月十九,刑部題原任江南江西總督噶禮之母叩閽,內稱其親生子噶禮,令廚下人下□□、欲將其藥死。此等兇惡,皆系我少子色爾奇與噶禮之子幹都合謀而行。又噶禮以昌泰之子幹太,認為己子,令妻私自撫養。其丈夫普善在日,將噶禮之妻並幹太逐出。昌泰聚集親戚,拆毀我房屋、幾至毆打。又言其子噶禮家鉅富,將妻子及親密人等俱住河西務,不知何意。噶禮奸詐兇惡已極,請正典刑等語噶禮。
胤裪是見過噶禮其人的,他有些不能想象也不敢相信這些是曾經見過的那人的作為,而也在見過了這位現今聞名四九成的老婦人之後,他更是不太能相信這件事情的真實性有多少。畢竟這老婦人長得太......刻薄了?
只是再怎麼不信,也不能讓御史臺和刑部的人停下腳步,待他查明,在康熙震怒,和這個時代首重孝道的前提下,在御史臺一堆一堆的言辭激烈的奏摺和刑部的審理下,被冠上“不忠不孝弒殺親母”的大臣噶禮被賜自盡了。
刑部領其妻從死,色爾奇、幹都、俱改應斬。監候秋後處決。家產充公。
胤裪其實有些不明白,太子都二廢了,為什麼那些人看不明白,即使康熙再捨不得,也不會三立太子的,為什麼還要把先太子的勢力連根拔起呢?他們以為這樣的做法會讓康熙喜歡嗎?不,這樣的手段只會讓那個人忌憚,忌憚來搶那個位子,自己手中的權利,忌憚在他自己死後他一手培養的前任繼承人會不得善終,人的心中總會留有柔軟的地方,那胤礽便是康熙的柔軟,即使他有過失望氣惱,但他作為一個上位者,他不會容許除他以外的人來踐踏他的柔軟。
噶禮死後,朝堂上並沒有因此平靜下來,康熙也懶的搭理,帶上皇三子和碩誠親王胤祉、皇四子和碩雍親王胤禛,皇八子多羅貝勒胤禩、皇十五子胤禑、皇十六子胤祿、皇十七子胤禮啟程去避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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