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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吳祿一頭霧水:“對呀,不然怎麼可能跑這麼多公里還不歇菜?”

“那我們從出發到現在跑了多長時間了?”我問他的同時示意他看一眼油表。

吳祿把頭湊過來一看,“哎呦”出聲,“這車子的油量咋這麼低了,我們不會要死在路上了吧!”

見他大驚失色,我卻一點兒不慌,胸有成竹地把導航調到離這兒最近的加油站,車的油量剛好能支撐我們到那兒。

“你猜我們會在加油站碰到誰?”我一臉神秘地問吳祿。

吳祿這才悟了過來:“沒錯啊!我們和文長生一塊兒出發,中途並沒有加油站,滿打滿算他的油也快用完了,絕對會在前面那個加油站停下加油。我怎麼沒想到呢!”

“而且,再往前走就進市區了,到處都是鬧市人潮,如果是你,要帶著一副棺材招搖過市,你會選擇怎樣掩人耳目?”

吳祿撇撇嘴:“切,我才不會蠢到帶著一副棺材上鬧市去呢!”

“我說假如、假如,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先找個地方把屍體偽裝一番,或者在這附近隨便租個地方落腳,先躲起來,等過了這陣風頭再說。”

吳祿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那他會在哪兒呢?”

我掌著方向盤,說道:“我也不知道……先去加油站碰碰運氣吧。”

接下來幾個小時,我們一路飛奔到了加油站,下車的時候天剛矇矇黑。

一下來,我們就發現了這個加油站的詭異之處:偌大的加油站竟然空無一人,在我們號了兩嗓子後,依舊靜悄悄地無人應答。

我心中納罕:不應該啊,這裡位置有點偏,人少我能理解,但不至於一個人都沒有吧。

我又試著喊了一嗓子:“有人嗎?”我們支著耳朵聽,離我們不遠的地方傳來了一點動靜。

我們循聲看去,發現原本應該是加油員待的房間虛掩著房門,房間後面停了輛黑色的大眾,停的位置很隱蔽,像幽靈一樣幾乎與黑夜融為一體,沒有眼力見兒的根本察覺不到。

吳祿與我警覺地對視了一眼,因為我倆幾乎同時認出來這輛大眾就是文長生的車。

這下可讓我們逮了個正著!我精神一震,手心因為過度的激動和緊張而有些微微的潮溼。

吳祿躡手躡腳地開啟車的後備箱,從裡面抽出我們事先準備好的兩根尺寸驚人的鐵棍。

沉甸甸的兩根攥在手裡,像極了要去打家劫舍的山賊,和參與街頭火拼的小混混。

吳祿不停地衝我比劃手勢,可是我倆的默契太差,導致我一句都沒聽懂,最後掰扯了半天,總算達成了一致,決定直接一點:破門而入把文長生打趴下。

下一秒,我倆像兩頭嗜血餓狼,使出洪荒之力將門一腳踹開,然後凶神惡煞地衝了進去,立住身形後馬上朝屋裡人舉起來份量十足的大鐵棍。

本以為一出場就可以睥睨全場,誰知道屋裡的文長生卻連頭都沒抬一下,只是一個勁兒地撫摸著懷裡郡主的臉頰,一點兒都不尊重作為對手的我們。

他那種愛撫的動作可把我給噁心壞了,深情而執念的眼神恨不得要把郡主的臉燒出一個洞來,眼神裡糾結著愛慾、憐惜、嫉恨、膨脹、貪婪和瘋狂等多種情緒。

那個畫面太美,讓我多年之後還心有餘悸。

我在原地愣了愣,不知不覺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終於,我強忍著生理上的不適朝他發難:“郡主的屍體竟真的是你偷的!現在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他還是沒有抬頭,手還在撫摸著郡主的發瑞雲鬢,把我們完全當做空氣,一味地沉迷於自己的世界無法自拔。

吳祿有點發急了,氣勢洶洶地操起棍子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的髒手不要碰郡主,她是重要的國家文物,你必須完璧歸趙,少了一根頭髮絲都不行!”

吳祿的話好像突然戳中了他的痛點,他倏地停下來撫摸郡主的手,抬眼盯著吳祿,那眼神顯得十分陰狠毒辣,完全不像是人的眼睛,倒像是,野獸。

如果眼神能殺人,吳祿已經死了幾千次了,他恨不得啖其肉、拆其骨、飲其血,其刻毒程度可見一斑,我覺得,要不是我們手握“重型武器”,恐怕文長生早就上手了。

我們時時刻刻緊盯著文長生的動作,只見他輕柔地把郡主的腦袋靠床放置好,就像對待剛出生的小嬰兒一般。然後在我們威逼恫嚇的架勢下,緩緩地站起身來。

修長的手指,不容分說地拂開了吳祿抵在他胸口上的那根鐵棒,然後轉了個身,背對著我們。

吳祿有些慍怒,正待對文長生髮作時,我一把拉住了他,現在還不是時候。

文長生背對著我們微微彎下了軀幹,就在我們心理上有些懈怠之時,他猛然轉身,朝我們瘋狂地獰笑,像個神經病人。

我們定睛一看,才看到一個三十上下的女加油員被他五花大綁,兇狠地掐在懷裡,一隻冰冷的、泛著寒光的水果刀緊貼著她的臉頰,一寸一寸地往下滑,一直滑到了脖子上凸起的大動脈上,停住了,用力收緊。

被膠帶封住了嘴巴的女加油員不斷髮出“唔、唔~”的聲音,拼命扭動身軀掙扎著,但是無濟於事,一直受控於他人股掌間。她的頭上、臉上全都是傷,傷口觸目驚心,可見文長生對待她有多麼粗暴。

我儘可能地安慰著失控的人質,讓她保持冷靜鎮定不要亂動,因為她越是掙扎,那柄刀勒著她的大動脈越緊。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不禁問文長生,原本我們以為文長生只是因為一時糊塗而偷了東西,以為憑他受過的教育一定能回頭是岸、痛改前非。

可沒想到他現在的狀態已經接近癲狂,什麼禮義廉恥在他的身上都蕩然無存,無論何種喪心病狂的事情都做得出來,整個人像完全瘋了一樣。

我倆在不知不覺中,陷入到了十分危險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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