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功夫本就在伯仲之間,雖然楊帆手中有武器,但一時也難以分出勝負,也不知道他二人打了多久,場上“嘭!嘭!”的肌肉撞擊聲不斷。
當他二人再次分開的時候,丁震的胳膊上和麵頰上都有些許的口子在向外留著鮮血,而楊帆也沒好到拿去,上身的衣服基本沒有一塊好地方了,全都被丁震給抓破了,連他引以為傲的臉都被丁震抓出了三道血粼粼的口子。
楊帆摸了摸面頰,冷冷的看向丁震道:“你他媽真是個娘們!”
丁震虎目圓睜剛要上前,只聽一聲呵斥,道:“阿震住手!”
丁震急忙收住招式,楊帆較有興致的看向聲音的來源,只見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人緩緩的從一旁的山坡上走了下來,邊走邊拍手道:“找楊先生果然沒找錯人,沒想到這麼快就把這個叛徒給我帶來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三聯的會長陳東奎,陳東奎在一大群身穿黑色西服的小弟的簇擁下在丁震的身後站定,看向楊帆道:“楊先生,不知道那個叛徒在哪!”
楊帆抬手撣了撣身上的灰塵,道:“錢呢!”
丁震冷哼了一聲,道:“姓楊的,你要知道你現在是在和誰說話!”
楊帆看都沒看丁震,道:“錢到,人到,錢不到,人沒有!”
“你!”丁震剛要說話,陳東奎便將他攔住,擺了擺手,一名小弟手裡提著兩個密碼箱走上前來,將密碼箱放在了楊帆的面前便退回了陳東奎的身後。
楊帆蹲下身將箱子開啟,裡面赫然齊整整的擺放著成沓的百元美鈔,陳東奎笑道:“楊先生,這是兩百萬美金,現在能把人交給我了吧!”
楊帆站起身,擺了擺手,隨即車門被拉開從上面下來了兩人,其中一人正是湯山河,楊帆推著湯山河緩緩的走到陳東奎面前,道:“你要的人!”
陳東奎皺了皺眉看向楊帆,道:“女孩呢?”
楊帆攤了攤手道:“你可沒跟我說要抓什麼女孩!”
陳東奎冷哼一聲,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扭頭對湯山河道:“老湯,跑這來幹嘛!”
湯山河直視陳東奎,淡然說道:“是啊,我跑了一圈還是被你抓到了,要殺還是要剮你自便吧!”
陳東奎拍了拍湯山河的肩膀,道:“你我是過命的兄弟,我怎麼會殺你呢,我現在就想問問你,東西在哪?”
湯山河眯了眯眼,道:“你還知道,我以為你忘了,你殘殺我妻兒的時候你怎麼沒說我們是過命的兄弟!”
陳東奎從懷裡抽出一支雪茄,手下的兄弟掏出打火機幫他點燃,緩緩的吐出了一個菸圈,道:“把東西交出來,我可以念在這麼多年兄弟感情的份上饒你跟你女兒一命!”
湯山河舔了舔嘴唇,道:“你早晚不得好死,我們這幫老兄弟幫你出生入死,結果到頭來卻是這種結局,你也不摸摸自己的良心,而且那東西不在我這。”
陳東奎搖了搖頭,一把攬住他的脖子,在他耳旁低聲道:“東西交出來吧,你拿著也沒用,而且你不死,我睡不著。”
湯山河聳了聳肩,道:“東西我不在我身上,就算我死了那東西我也不會交給你!”
陳東奎沉了口氣,道:“我會找到的,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擺了擺手吩咐道:“阿震,送湯爺最後一程,讓他死的體面一點。”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回人群之中。
聽到他的話之後,丁震走上前來伸手一把捏住了湯山河的脖子,狠狠的咬了咬牙,直勾勾的看著湯山河,眼神之中充滿了抱歉和猶豫。
湯山河看到了他的眼神,只是淡然一笑,道:“動手吧!以後你也別這麼拼命了,早點回家找個女人。”隨即低聲道:“你媽的病已經好了,我送她回老家了。”說完便重重的點了點頭。
丁震手都已經開始發抖了,低聲道:“湯哥,交出來吧,會長不會殺你的!”
聽到他的話,湯山河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不可能的,你還是殺了我吧,那東西就算是我死了也不會交給這種人!”
丁震還要說些什麼,這時候陳東奎不耐煩的呵斥道:“阿震,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