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衣老者是怎麼出現的,誰都沒有看清楚,只是覺得眼前一花,眼前便多出了一個人。
就連與老者面對面的霍思傲都被那老者出現的出場方式給驚呆了,不只是他,那兩個長老,也察覺到了背後的惡風不善,似有一個人站在自己的背後。
他們倆的動作十分統一,幾乎在同一時間便轉過了身,他們倆是想都沒想,身子還沒完全轉過去呢,手中的長劍便已經向身後刺去。
可等他們轉過身的時候,他們的身後哪裡還有人,刺出的劍,也只是刺中了一團空氣而已。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呢,一個滄桑無比的聲音,便在他們的身後響了起來:“欺負一個小輩,竟然還用起了二打一這種招數,這公平嗎?”
霍思傲雖說是年輕力壯,但在以一敵二的情況下,在體力上還是有些吃不消,臉上已經露出了一抹不自然的紅暈,豆大的汗珠子伴隨著鮮血,順著他的鼻窪鬢角流淌下來。
這老者出現之後,開始就和霍思傲槓上的那長老猛地大喝一聲,晃了一下身形,而後以及掃堂腿橫掃那老者的膝蓋。
可老者卻不慌不忙,腳尖用力的一點地面一躍而起將近兩米多高,他的身形在空中甚至還出現了短暫的停滯,在那一刻,地心引力的定論在老者的身上彷彿已經失靈了。
在空中的時候,那老者微微的單腿微微彎曲,藉著下墜之力,以膝蓋直接撞向了那長老的腦袋。
此情此景,讓那長老的心頭也沒來由的已經,沒想到對方的變招速度竟然如此之快,那長老不退反進,直接衝起了速度從地上直接彈了起來。
在空中的時候,雙臂直接護在了自己的面門之前,硬生生的和對方來了一次硬碰硬的撞擊。
一聲肌肉與骨骼的撞擊聲在空氣中乍現。
再看場中,那老者的動作還是已久的輕盈,藉著慣性向後一個後空翻,便穩穩地落在了地上,可再看那長老,足足向後倒退出了五大步之後,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也不能說他弱,其實完全是因為他和霍思傲打鬥的時間太久,體力早已經達到了極限了。
老者的嘴角微微挑起,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與此同時,他的腳就像是在平地上滑行一樣,直接衝到了那長老的面前,抬腿就是一級側踹。
耳輪中就聽“嘭!”的一聲悶響,那長老被老者的一腳直接踹在了胸口上,他的身形在這一刻彷彿就變成了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在空中打著旋的飛到了人群之中,撞翻了一大片的長老門成員。
那長老還未來得及從地上站起來呢,便張口直接噴出了一口鮮血,血箭直接飆起了兩米多高,而後直接倒在地上雙眼緊閉,也不知是死還是活。
見到自己的知己自己的兄弟被對方一招就給廢了,那長老也不害怕,直接怒吼一聲論劍便向那老者殺了過來,可結局又會有什麼不同呢。
轉瞬之間,便被那老者一掌給拍在了胸口上,口吐鮮血,當場便暈了過去。
從他那凹陷下去的肋骨,便可以看得出來,他的胸骨已經被老者一掌就給打斷了。
由此,便可看得出來,那老者的武藝已經到了一種接近於神的地步了。
隨著這兩名長老敗走,剩下的長老門成員在黑獄人員的面前便是不堪一擊,戰鬥只持續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已經結束了。
霍思傲第一時間給傲冷發了一條簡訊,說:“我已經回不去了!”
初戰長老門,黑獄用一場大勝來告訴這個世界,他們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就算你的勢力再大再厲害,也別想染指其中。
當然,他們也告訴了在近年來已經開始有些飄飄然自己為是的朱雀堂了一個道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古人這句話,並不只是說說而已,他是真的存在於現實當中的。
而霍思傲這一次,也算是徹徹底底的得罪了長老門,但他並不懼怕,他所要做的,就是保護自己所珍惜的一切,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珍惜的東西都守護不了,那活著,還不如死了。
這就是霍思傲的處事原則。
沒有誰對誰錯,也沒有孰是孰非,只有一個信仰,一個信念存在於心中。
由於黑獄在這一帶的勢力早已經根深蒂固,而且黑獄中的藥品也齊全,在火拼過程當中手上的黑獄成員也都得到了及時的治療,並沒有人因為失血過多或者重傷不治而死去。
霍思傲與夏蒼並肩走在村莊的道路上,與他們同行的還有路文宣和一位老者,就是剛剛一出手便殺了兩名長老門長老的老者。
這位老者,霍思傲也認識,他就是昨天自己來到黑獄的時候,在村口遇到的那個老者。
只是霍思傲沒有想到,這個人的武藝已經高超到了如此地步,殺一個人對於他來說,就像是踩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看著霍思傲的眼神,夏蒼便已經明白了他的想法,呵呵一笑,說道:“這個老東西,是我的故交,我們倆,相識。。。嗯、、、好像有些念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