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傲進來就看見了在房間角落的高嵐兄妹,高嵐的雙手被反綁著,嘴巴也被膠布封上了,她滿臉慌張的看著霍思傲,不過她能發出的聲音也只有嗚嗚~
而高天舉則比她妹妹要鎮定的多,滿面淡然的看著霍思傲,他的身上還打著繃帶,有些地方還打著石膏,他的身體可沒有霍思傲那麼變態,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可霍思傲二十天就可以出院了。
在辦公桌後面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四十多歲接近五十的中年男人,他中等身材留著小平頭,花白的頭髮,帶這個金絲邊眼鏡,看上去十分斯文,手指上夾著一根雪茄。
帶著霍思傲進來的那名青年緩緩的走到他的身邊,在他的耳旁低語了幾句,而後便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他的身旁。
“哈哈!”中年人較有興致的上下打量了霍思傲一番,他的模樣倒是英俊帥氣,如刀削般的面龐,目若朗星,眉似利劍,高挺的鼻樑,白皙的面板,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還沒走出校門的高中生。
中年人搖頭而笑,隨後他的目光冷了下來,直勾勾的看著霍思傲說道:“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在醫院打的是誰,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
“不知道!”霍思傲有些無所謂的攤了攤手,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聲音沙啞而又淡漠的說道:“我只知道,他動了,他不該動的人!”
他說這話的時候,渾身上下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氣,這股殺氣讓多年來在江湖上摸爬滾打的中年人都不由得心頭一震,歪了歪腦袋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到底是誰?你的背景又是什麼?”
他不相信,一個沒有絲毫背景的年輕人,就敢打自己的兒子,他叫費東昌,二十年前來到D市,自己一個人打天下,正巧趕上D市的建設業步入巔峰,他就糾結起一幫民工專門幫助開發商暴力處理拆遷問題。
後來,趕上嚴打,他就帶著一幫兄弟漂白做了“正當商人”主要經營一些娛樂場所,雖說他已經金盆洗手,但他在D市還是十分具有影響力的,可以說,他是個腳踏黑白兩道的人物。
可或許就是天意,他這個虎父偏偏生出來個犬子,費南,今年二十六歲,事業上幾乎是一事無成,成天就知道坑爹,遊手好閒專司浪跡於各大娛樂場所,靠著一張在H國整過的臉,還有富二代的身份,沒少禍害姑娘。
這次費南算是陰溝裡翻了船,遇上了霍思傲這個愣種,想用人把霍思傲嚇唬住,那就跟找死沒區別。
“我沒有任何背景!”霍思傲抬頭對上了他的目光,緩緩的脫下衣服丟在地上,他的裡面就穿著一件黑色的小跨欄,露出了兩條滿是肌肉的手臂,冷冷的說道:“我給你一次機會,立刻放了他們,否則,今天這裡的人一個都活不了!”
費東昌聽聞霍思傲的話,忍不住笑了,指了指霍思傲的鼻子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啊!”他的目光變得冰冷,狠聲說道:“不給你點教訓,我費東昌這麼多年算是白混了!”
聽聞他這話,那些混混想都沒想就要衝上前去,可就在這個時候,在辦公室裡想起了“砰!”的一聲巨響,在場的人都呆住了。
霍思傲的手裡握著一把還在冒著青煙的手槍,還只在場眾人,聲音極其平淡的說道:“我只有十一發子彈,但是我可以保證,每顆子彈都不會浪費!”
也就在他轉身的時候,費東昌清晰的看到了霍思傲後背上的火焰紋身,他的表情開始的時候還是挺平靜的,當他看到這個火焰紋身的時候,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瞪圓,臉色猛然就變了,指著霍思傲的後腦勺,驚聲說道:“你到底是誰?”
霍思傲緩緩的轉過身,對上了費東昌的目光,當看到他的眼神時,有些奇怪的挑了挑眉毛,說道:“我叫霍思傲!”
“霍思傲!霍思傲!霍思傲!”費東昌一直在嘴裡唸叨著這三個字,猛然間,他的眼睛瞪圓,扭頭看向旁邊的一名青年,驚聲說道:“快放他走,放他走!”
他這個樣子可是不常見的,那些小弟都有些奇怪的看著他,費東昌猛地大吼一聲,說道:“都愣著幹什麼,趕緊放他們走!”
“不行!”費南推開房門走了出來,他的臉包過的就跟一個豬頭一樣,他指著霍思傲的鼻子說道:“他特麼都把我打成這樣了,你就這麼放過他們?”
“你閉嘴!”費東昌猛地呵斥一聲,指著費南的鼻子咆哮道:“你這個小犢子,一天除了給我惹事,你還能幹點什麼!”
雖然費南很囂張,但是對他這個父親還是有尊敬又害怕的,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看著他的父親久久說不出話來。
那些黑衣大漢聽聞費東昌的話,都站在兩旁,霍思傲也沒理他們隨手將手槍插回到後腰上,直徑朝高嵐走了過去,將困在她手上的繩子解開,而後又將站在她嘴上的膠帶一點點的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