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是什麼，難不成仙域裡還有當銷售的？”
程小慕轉過頭，一臉懵逼。
“這裡有一本上古年間遺傳下來的功法，我覺得挺適合你，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這個中年漢子繼續說著，絲毫沒去管程小慕此時臉上的異樣。
“什麼品階的功法？”
程小慕隨口一問。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必須得開封辨識之後才能知曉功法的品階和內容。”
中年漢子看程小慕似乎有意向，嘴角終於是露出了笑容。
只是這個笑容，怎麼看都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勁……
“那意思就是，我想知道功法的品階和內容，就必須得先把它買了？”
程小慕搖搖頭，心中有些無奈。
到底是他長得太人畜無害，還是說這一身藍裝在四級玩家中比較顯眼？
周圍這麼多人，這傢伙卻直接找上自己，難道他認定自己是人傻錢多？
“對，小兄弟買一本吧……這個其實挺不錯的，隨便花點小錢，賭一個未知品階的功法，又刺激又好玩！”
看程小慕很上道，那漢子心中一喜。
“我知道，就像賭石麼，有錢人喜歡玩的遊戲。”
程小慕嘆口氣，也沒轉身就走，畢竟這一路上兩個多小時單機有點悶得慌，現在難得有人上來和他說說話。
“對對對，小兄弟真聰明，那麼，來一本？”
中年漢子心中更喜，右手一掏，又是一本材質發黃的功法書。
“多少錢？”
程小慕看這材質像是有些古老的樣子，倒是略微動了些心思。
“不貴的，這些功法書我是29兩批發來的……賣個30兩，賺個辛苦錢，嘿嘿。”
中年漢子儘量讓自己的笑容真誠。
可程小慕一聽，立刻就在心裡開始了吐槽。
神特麼你才賺一兩……
你以為這是中介賣房呢，辛辛苦苦就拿一個百分之一的抽成？
還有這價格，30兩一本……程小慕記得好像錢老實賣自己的劍術功法，也才15兩銀子，這直接是兩倍了。
而且辨識之後，也不一定就是劍術，說不定是什麼大錘狼牙棒之類的，那可就血虧。
想到這，程小慕瞬間沒有了談下去的慾望。
他搖搖頭，就想離開。
那中年漢子不由得急了。
好不容易看到一個滿身裝備都不錯的小土豪，聊了半天，怎麼能就這樣將他給放走了。
中年漢子下意識拉了下程小慕的衣角：“兄弟，給你八折優惠啊，你考慮一下，要不試試運氣？”
“那為什麼你自己不去賭呢？直接辨識，如果是天地玄階的功法，豈不是賺翻？”
程小慕沒個好氣。
這種玩法，還不如現實世界中那種報刊亭裡隨處可見的刮刮樂呢。
“額，這玩意辨識後沒辦法交易的，而那些大老闆手頭早就功法齊全……所以，識貨的人少，比較難賣出。”
中年大漢又嘆了口氣，臉色變得有些沮喪。
“竟然不能交易……”
程小慕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