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玲沫最開始是把戰昊天的微信刪了號碼拉黑,可是後來女兒被他帶著,又把他的號碼拉白。
雖然閨蜜雷麗麗和她老公都是本地人,但家裡比較擁擠,想著也要拍影片做為紀念,還是租了個兩層的總統套房做出嫁房。
女方姐妹現在想:到時新郎來接新娘的時候,鞋子藏哪去,還有收幾個紅包才放他們進來,進來後要怎麼刁難一下新郎。
戰昊天聽到的鈴聲則是:
'夜色在心裡流淌,城市的微光。
催著人與人散場,孤獨的模樣。
來不及擁抱回放,來不及繼續幻想,趕去下個地方流浪。
一個人的遠方,詩一樣的遠方,連著曾經不安的過往。
血液終流回心臟,帶著無法擺脫的迷茫,和不堪一擊的現狀。
不怕一個人放得下天真,那渴望繁盛卻孤獨的靈魂。
不怕一個人找尋安全感,依然如夏花綻放倔強生存'。
一曲過後,沒有接,再打,第二遍戰昊天認真地聽著鈴聲中的歌詞,好似字字句句都是為她填的詞。
打了三遍,確定她暫時不會接就沒有浪費時間繼續打下去了。
等新郎接如願地過走新娘,伴郎兄弟們算是記下了姐妹團的仇,到時肯定要狠狠地灌醉她們。
楚玲沫也知道其他姐妹玩過火了,其實她都不認識閨蜜的姐妹們,也只知道伴娘是閨蜜的堂妹,待會她一定要躲遠點,免得那群男人傷及無辜。
去婚宴的路上,她才得空掏出手機,看到未接來電,也立馬回播過去:“戰總,找我有什麼事嗎?”
戰昊天看到是楚玲沫的來電,立馬又出了大廳,接後邊說邊往池塘那邊走去:“你現在講電話方便嗎?”
"有事說事,不方便我給你回電話做什麼?”這人是不是傻?
“你有沒有發覺弟弟妹妹有點不正常?”他因為著急孩子,也不去計較楚玲沫的陰陽怪氣。
“哪裡不正常?”她寶貝們正常的很,全家就孩子他爸有病。
“妹妹不怎麼會學叫人,弟弟經常沒安全感很膽怯!”這大家都目睹的事,這孩子媽怎麼沒發現?
“他們才一歲零三個月,你要求會不會太多了?”多大點事,還打電話過來膈應她。
“哥哥在這個年齡是怎麼樣的?”既然楚玲沫都覺得正常,他還是想確認一遍。
“忘了,總之平常心對待,不要太著急,揠苗助長的道理,你戰總不會不知道吧?”
“這我自然懂,我就擔心她們兩一直這樣!”
“放心,我回去再教女兒學叫其他人!”
“那焱兒呢?”
“他乖的很,不要去試圖改變一個人的性格。”小兒子文文靜靜的,她看著就很喜歡。
“哪裡好,膽怯懦弱,哪像我戰昊天的種!”
“戰昊天,今天我閨蜜嫁人,我心情也好,不想和你吵架,你少當著我的面說我兒子壞話。”說完秒掛,不像他的種,難道她能和其他人生出和他九分像的兒子嗎?她兒子要是和戰昊天一樣的臭脾氣,她大概也許就天天打他小屁屁了。
戰昊天想和她繼續講道理,沒料到她居然把電話給掛了,吃癟地再次回到大廳,憂心地瞧著吃了早餐的兄弟二人和妹妹坐一起玩玩具。
移步到他們三跟前,問弟弟:“寶寶,給爸爸一個玩具可以嗎?”想知道孩子們是否願意與人分享。
見他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很大方地給自己,再看向女兒,問女兒願不願意,她立馬把玩具藏身後,再搖搖頭。一把年紀還和本寶寶搶玩具,羞不羞,不給就是不給。
戰昊天失望地搖了搖頭,起身去看早報。
楚玲沫吃過喜酒,差不多下午兩點多了。因為趕化妝,今早五點就醒來了,現在終於有空回酒店去補個覺。
想起沒有給兒子們打電話或影片,點開兒子微信,按了視訊通話。
戰昊天剛哄完三人睡午覺,見她又來影片,掛了她的,輸入:他們睡了,晚上或等他們醒來了再打過來。
“你是不是沒告訴他們,我讓他們回電話或影片!!!”孩子們一日不見她就會鬧騰她,怎麼會不聯絡她呢,肯定是戰昊天從中搞鬼。
"告訴了,只是沒想到他們沒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