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袁文雄沒反應過來。
“昊子的意思是說這四條腿是唐朝時期的，其他可能是做舊造假，嫁接。”
賀東解釋道。
唐昊點頭，賀東解釋的正是他想說的。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這可是從徐富豪家裡弄來的，怎麼可能是假的……”
一聽唐昊斷定是嫁接，坡腳男子一想到發財夢泡湯了，變得比較激動，想要反駁唐昊，一時口快，就說出了這件唐三彩馬的來歷，是他們從鳳城縣本地的徐姓富豪家裡弄來的。
唐昊等人聽後，面面相覷，雖然知道這件唐三彩馬可能來路不正，但沒想到是從別人家裡給盜過來的，這讓唐昊他們很是意外。
“唐先生。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他喝多了。”
坡腳男反應很快，狠狠踩了同伴一腳，對唐昊道
：“唐先生，就算是嫁接，是拼湊的，那也不可能一文不值吧？你給估個價，只要合適，我們就賣了。”
秦兵和馬胖子他們一聽就笑了，不知道你們怎麼弄來的，說不定還真可能收了，但知道你們怎麼弄來的，怎麼可能還碰這個燙手山芋？
見唐昊沉默不語，坡腳男知道他是顧忌，又狠狠瞪了一眼同伴，才對唐昊道：“唐先生。實話告訴你，這件唐三彩馬的確是從徐姓富豪那裡弄來的，不過徐家祖上盜墓發家的，早些年，徐家也沒收手，就是靠走私古董文物發的家，不知道給國家造成了多少損失，他只是運氣好洗白了，但底子不乾淨，你放心，就算他知道他丟了這件唐三彩馬，也不敢報警的，不會給你們帶來麻煩。”
坡腳男的話，唐昊他們齊齊愣了一下，坡腳男說的這種情況，在很多年前非常的普遍，其中最為有名的就是唐僧扮演者的妻子，早年靠倒賣走私古董文物起家，積累豐厚，後來還上過新聞，專門提到過，之後看苗頭不對，就迅速轉型，徹底洗白上岸，到了後面身價日益豐厚，徹底起來了，可謂真的靠倒賣古董文物做大做強。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們也不可能收。”
唐昊搖頭，解釋道：“行內的規矩，不知道傳承來路，要是願意收下，還是可以收的，但現在我們知道你從哪兒弄來的了，我們就不能收。”
“說句實話，你們就算是從下面弄上來的，我們還真願意擔風險，但這不是從下面弄來的，是從別人家裡弄來的，而且還是嫁接的唐三彩馬，估值自然無法和真品相比。收過來沒多大意義。”
秦兵道。
“真的不給價？”
坡腳男追問道。
“抱歉，給不出價格。”
唐昊搖頭，這是別人的東西，就算徐姓富豪底子不乾淨，但現在洗白了，他肯定有古玩圈的人脈，自己前腳收了，後腳回到東川，用不了多久，對方就會知道，唐昊犯不著給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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