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剛道。
“他們要賭石。”
唐昊聽明白了,單家兄妹來東川,絕對不是衝著收藏幾件古董來的,畢竟他們的本行還是珠寶。
“唐大哥。你瞭解這塊?不過我師父瞭解。說過什麼一刀富一刀垮,一刀天堂一刀地獄,還叮囑我們以後別碰,你說我師父真會說話,我們哪兒有錢碰這東西?”
小剛道。
“你師父認識方萬陽。方萬陽是翡翠雕刻大師,你師父老傅自然比別人瞭解這塊。”
唐昊知道單家兄妹來東川就是為了賭石來借人的,可能會找上甄就或者賀東,也就沒放在心上,他又不賭石,和他沒什麼關係。
再說他現在也就六百萬的現金可以動用,那翡翠毛料,聽甄玥萱說,少則十幾萬,動則幾百萬上千萬幾千萬是家常便飯,他這點錢還不夠玩的。
……
一大早,小剛就和小翠跟著楊姨去了海鮮市場,妹妹小柔吃完包子喝完豆漿,就去學校了,自從搬到這裡,距離學校實在太近,就幾分鐘的路程,完全不用起那麼早,還有功夫睡個懶覺。要不是唐昊叫她,她還不想起床。
“單家兄妹昨天來你這裡了?”
賀東進來了。
“他們兄妹找上你了。要給你借人去賭石?”
唐昊笑道。
“他們單家要去平洲幹票大的,和你說了?你們很熟?”
賀東詫異。
“談不上熟悉,只能說互相欣賞。單家要幹票大的,可不是他們告訴我的,是小剛無疑聽到的,才知道他們兄妹來東川,是為了向珠寶公司借人手。”
唐昊笑道。
“你說的沒錯。他們的確是要去平洲幹票大的,真是有魄力啊。”
賀東笑道:“你對這行不瞭解,我和你說說你就明白,我為什麼說單家有魄力了。平洲四年前就出現了一塊一千公斤的原石毛料,低價標到一億五千萬,這塊料子的成色,好多年都沒有出現過了,這塊賭石被東家弄來之後,就傳遍了整個平洲,賭石的老闆,無論是大老闆還是小老闆,玉石收藏家,從五湖四海蜂擁而來。有想下血本賭一把的一天幾次,可謂整日圍著大石頭轉悠,打燈細看,水動手摸,到了聚精會神,廢寢忘食,如痴如醉的地步。然而,幾天下來,無論是滇省賭石行家裡手,還是揭陽陣營,或者平洲,這些人都不敢對這塊賭石下注,造成這塊重達一千公斤的賭石毛料最終流標。”
“到了今年上半年,這塊賭石低價標價已經高達兩億五千萬,毛料在春季拍賣會上再次流標。沒有眼光、沒有實力、沒有魄力的人都不敢碰,有眼光、有實力、有魄力的人也慎之又慎。東家最後急眼了,他需要流動資金,再這麼耗下去,他耗不起了,準備壓低價格出手的時候,單家站出來了,準備賭一把,在賭之前,從全國找賭石高手,一起鑑定,要不要下這麼大的本錢賭一把,所以才單家兄妹才會出現在東川,他們就是要從珠寶公司借人,一塊幫著去鑑定,畢竟高達一塊石頭要兩億五千萬,單家再富有,也得權衡利弊,就是有錢也不能隨意糟踐啊,萬一開空,花錢都聽不到響。”
“這有錢人真敢賭啊。”
唐昊也只能祝單家好運,不過就算走空,單家也輸得起。
“他們兄妹剛找上,我們公司合作的鑑定專家,已經答應了,他們兄妹肯定也會去甄家。甄家的鑑定專家在全國都是很厲害的。”
賀東道。
“那他們找齊人手之後,什麼時候去平洲,這麼大的事情,豈不是賭石界的大事?”
唐昊道。
“當然要去平洲,不過他們要準備一段時間,那起碼也要半個月啊。找完人,還要協調分配,都需要時間。”
賀東笑道:“他們應該在平洲公盤開盤的時候去,也快了,等時間到了,你要是感興趣,就跟著我去,我也想弄一些賭石毛料。存貨不多了。”
“甄家會去?”
唐昊道。
“當然會去。平洲是大公盤,每年公盤開盤時,都會有不少買家,大珠寶公司,小珠寶公司,私人大買家,小買家,賭石愛好者等,齊聚一堂,甄家怎麼可能不去?”
賀東笑道。“我今兒來,是讓小剛幫我配幼獒專用的獒糧的,他上次給我配置的幼獒獒糧,兩個小傢伙吃完了。”
“東哥,那你可就要等一等了。小剛去了海鮮市場,幫楊姨搬運海鮮去了,送貨的只管卸貨。可不管擺貨,楊姨和小翠兩人可弄不聊,所以小剛每天早上都要去海鮮市場。”
唐昊道。
“那我就再等一會兒。帶我去看看大金小金,我那兩個雖然能吃能叫,但怎麼看怎麼覺得沒有你的通人性,差別太大了,弄得我都想和你換。”
賀東道。
唐昊聽得想笑,它們能一樣?自己一有空就有靈氣,給大金小金梳理身子,時間一長,經過靈氣的浸潤,無論是骨骼還是神智都會得到大大的改善,看著靈性十足,也就很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