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老譚帶著施工隊前腳剛開工,後腳老傅就安排大剛把匾額送來了,匾額用的材質非常考究,竟然用的是黃花梨的木料,就見黃花梨木紋清晰無比,如行雲流水,非常吸睛揚言,再加上老傅精湛絕倫的繁花雕刻工藝,讓這塊匾額大大提高了層次感。
“嘖嘖。這老傅是真看好你啊。下血本啊,連匾額用的都是黃花梨的木料,這可是和紫檀木齊名的名木之一啊,老傅這是真下血本了啊。”
秦兵趕來的時候,就看到老傅把匾額送來了,一看是用的黃花梨的料子做的,很是驚訝,就算老傅報恩,這血本下的有點大啊。
“幫小剛掛上。別弄壞了。這可是名副其實的金字招牌。是古玩店底蘊的表現。”
唐昊笑呵呵道。
“不用秦大哥幫忙。我和小剛弄就可以。”
大剛說著,又拿出幾串文玩手串,和幾把文玩摺扇,遞給了唐昊,道:“唐大哥。師父說了。木料有限就雕刻了幾串手串和文玩摺扇,在上面雕刻了繁花。你要是喜歡,接下來就按照這個標準雕刻。”
“這是不輸於小葉紫檀的黃花梨黑料雕刻而出的黑料手串啊,無論是柔潤度還是細膩度都不弱於小葉紫檀啊,這料子比用黃花梨雕刻打造的匾額還要更勝一籌。”
唐昊入手一串黃花梨黑料手串之後,一入手就感覺溫潤無比,把玩性很高,用的是貨真價實的黃花梨黑料。
“唐大哥,你真是厲害,一入手就能鑑出成色來,師父說你慧眼如炬,是名副其實的唐一眼。”
大剛佩服道。
唐昊激動過後,心中卻有些納悶,甚至有些疑惑,因為老傅的舉止,就算是為了報恩,還自己人情,但也不能完全合理解釋,主動送自己這麼多好東西,只怕不只是報恩這麼簡單,唐昊下意識看了看老傅讓他照顧的小剛,又看了看大剛,忽然像是明白了什麼,愣了好幾秒鐘才反應過來。
“你看出來了?”
小剛和大剛幫著把匾額掛上去的時候,秦兵一把拉住了唐昊,“是不是覺得老傅太過了?這報恩報的也太實在了吧,像是要把什麼好東西都一股腦兒的給你似的。這可不只是要報恩吧。”
“先收著吧。老傅是縱橫江湖多年的老油子,可不能真把他當實在人,什麼人他沒打過交道?這次這麼下血本,除了報恩,我看主要的原因還是在大剛和小剛身上,他們和老傅只怕不是簡單的師徒關係。想要讓我用心照拂,肯定是不介意下血本拿出足夠的誠意來的,當然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大剛小剛兩兄弟和老傅不是一般師徒的前提下。”
唐昊道。
“難道大剛小剛還是他私生子不成?”
秦兵聽得咯噔一聲,像是想到了什麼,看看大剛又看看小剛,老傅那張給面龐就在腦海浮現,他只是隨口一說,結果自己也被嚇了一跳,因為他覺得這個很有可能,不然實在無法解釋老傅現在的行為,連匾額用的都是黃花梨的料子,送的文玩手串都是黃花梨的黑料打造雕刻的,文玩摺扇的扇骨用也是極其講究的紅酸枝,而且還是正宗的紅酸枝,只比黃花梨差一個檔次,那也是上好的料子啊。
接下來還有一些傢俱沒有打造,不用想肯定也是用的好料子,匾額都用黃花梨,接下來的床、屏風、鏡臺、桌、椅、櫃、只怕也是不俗的料子,說老傅下血本毫不為過,這些加一塊可價值不菲啊。
“別胡說八道。”
唐昊雖然也是這般猜測,但不能說出來啊,瞪了秦兵一眼,道:“兵哥,心裡怎麼想沒事兒,但有些話不能說出來。”
“失誤,失誤。”
秦兵也很是尷尬,立馬閉嘴,轉移話題的時候,就被小翠碰了一下,就見小翠拿著兩瓶礦泉水走了出去,去給小剛和大剛送水去了。
“昨天晚上小剛在哪兒住的?”
秦兵狐疑道。
“小剛在店裡啊。小翠在後院。”
唐昊道。
“他們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的?我怎麼感覺小翠對小剛有點意思啊。”
秦兵道。
還不等唐昊回應,馬胖子趕過來了,他不是一個人過來的,他帶著一個戴著墨鏡,身材微胖,中等身高的平頭中年男子,唐昊怎麼看怎麼覺得有些熟悉,等對方走近,他眼前一亮,他想起來對方是誰了。
“兵哥,你看馬胖子帶來的那個男人是不是大藏家的節目主持人廖生?”
唐昊道。
“還真是啊。馬胖子怎麼把他給帶過來了?”
秦兵詫異道。
“昊子。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大藏家的節目主持人廖生先生。他一直心心念念著向盤個手串玩玩,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我和他提了一嘴,知道你這兩天會弄幾件把玩性高可盤性高的手串,他就惦記上了,今兒正好是週末,就央我帶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