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出現了那種情況，他顧楷文還要不要面子了？
然而自然意識表現體在意念中回覆，‘守護者，你是不是想多了一點？’
‘？？？’顧楷文一副黑人問號臉。
‘自然意識的獎勵，肯定不會出現守護者說明的問題。’自然意識表現體回應，然後補充說明，‘按照守護者的情況，只會出現下一次入廁的時候，臭味更重一點。’
‘如此簡單？’顧楷文懷疑的詢問。
‘否則呢？’自然意識表現體反問。
‘好吧好吧！’顧楷文嘆了一口氣。
‘對了，守護者，你完成了與河流相關的一次影響深遠的自然環保投資，你也開啟了毀滅方向的選擇權利，現在自然意識給你開啟與河流相關的毀滅方向選擇權利。’自然意識表現體在意念中說明。
‘什麼意思？’顧楷文疑惑的詢問，‘我不是已經獲得了毀滅方向的選擇權利嗎，為什麼還需要自然意識給我開啟河流相關的毀滅方向選擇權利？’
自然意識表現體回應，‘守護者確實獲得了選擇毀滅方向的權利，但這一個選擇權利是被動的。以山地銀背大猩猩事件為例子，只有守護者遇見了這一個事件，才能開啟毀滅方向的選項。’
顧楷文明白了意思，‘所以現在的意思是與河流相關的毀滅方向選擇權利，我可以主動選擇？’
‘是的。’自然意識表現體回應。
‘我可以選擇哪一些？’顧楷文追問。
自然意識表現體回應，‘具體的情況需要守護者自己嘗試，自然意識會根據守護者的選擇進行判斷，然後透過表現體告知守護者。’
顧楷文考慮了一下，才回應道，‘我能不能透過毀滅方向的選項，將長江全域範圍的水面漂浮垃圾進行毀滅處理？’
‘抱歉，守護者，這一個選項不是毀滅方向。’自然意識表現體否定了顧楷文的選擇。
‘為什麼不是？’顧楷文進行詭辯，‘毀滅水面漂浮垃圾也是毀滅，憑什麼就不能毀滅呢？’
‘守護者，你對毀滅方向的理解有誤。’自然意識表現體回應，‘現在特別為守護者進行舉例說明，以長江為例子，守護者可以選擇的毀滅方向，包括但不限於洪水氾濫、河岸決堤，以及影響河流內生物的情況。’
顧楷文皺了皺眉，這個自然意識表現體是不是真的被玩壞了？
洪水氾濫與河岸決堤有什麼自然環保方面的好處？
‘我只能在長江執行這一個毀滅選項嗎？’顧楷文詢問。
這一個特殊的‘獎勵’，似乎是因為治理長江水土流失專案完成而出現的，顧楷文猜測著會不會僅限於長江？
如果僅限於長江，那確確實實是一個智障選項，顧楷文沒有事在長江搞什麼洪水氾濫與河岸決堤？
莫非要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