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御書房裡再次只剩下皇上、十五皇子三人時,皇上才輕哼一聲。
“謝父皇誇獎。”
夏池宛不客氣地說道。
十五皇子的身體大好,甚至是完全康復,她自然是“居功至偉”。
“不過,大晉國的十七皇子似乎還住在長平公主府呢。”
皇上又冷不丁地提到了晉元風。
要知道,就連韋爵爺跟夏池宛都對晉元風不放心。
身為一國的王者,皇帝自然不會昏昏渡日,以為大周國現在是一片歌舞昇平,他可安枕無憂。
“父皇請放心,皇姐很有本事,皇姐研究出一種藥,服下之後,可以製造出虛假的脈虛之相,且這種藥對兒臣的身子沒有半點損傷。只要那十七皇子出現在兒臣的面前,兒臣必服此藥。”
十五皇子不是不知道,晉元風偶爾會來接近自己。
十五皇子不管那個晉元風到底有什麼目的,他都願意成全。
要是晉元風靠近他,乃是為了一探他的虛實,他病的真假,他也十分樂意地讓那個晉元風知道,他“病”著呢。
要是都能騙過晉元風的眼睛,十五皇子明白。
如果他日真的由他繼承了父皇的位置,那麼他的病必然迷惑晉元風的眼睛。
到時候,指不定他可以利用這一點來對付晉元風。
“如此便好。”
皇上有些古怪地看著夏池宛。
夏池宛總說自己不會醫,皇上是相信的。
可是偏偏,一個不會醫的人,總是會做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藥來,前所未聞。
皇上都弄不懂,夏池宛這是什麼本事了。
“此事朕已經知道了,你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