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這一天,夏伯然過得特別安生,沒一個人敢在夏伯然的面前說什麼陰陽怪氣的話。
“宛丫頭,你怎麼看你這個爹?”
今天夏天佑的滿月禮在韋爵爺府辦,自然是由韋爵爺府的女主人、男主人招待著。
如此一來,夏池宛便得了空。
韋爵爺也不可能插手管太多,都丟給兒子、兒媳管了。
所以,韋爵爺才有空閒,拉著夏池宛到一邊聊天去了。
“吃一塹長一智,別忘了他是丞相,這忍功,非常人可比。”
夏池宛看到面如常色的夏伯然,粗談了一番。
“顯然,他的功力只是又更精進了一番。”
“你想讓他慘到何等地步?”
韋爵爺好奇地看著夏池宛,他從夏池宛的話裡聽出一股不肯就此罷休的味道來。
難不成,雲千度的事情,真讓夏池宛覺得這般天怒人怨,與夏伯然之間不死不休?
“至少慘到讓他不敢再動念頭害我為止。”
夏池宛也不遮掩,但也沒有完全明瞭化地說。
“他越是平靜,就表示他越想翻身,心機越發深沉,一旦被他得手,我會如何?”
夏池宛看著韋爵爺問道。
韋爵爺冷笑了一下:
“虎毒不食子,可惜,他的確連畜牲都不如。”
如此一來,夏伯然再次得勢,甚至設計,讓大將軍府與他無法插手夏池宛的事情。
到時候,夏池宛可就真的上天無門,下地無路。
“他狠,我唯有比他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