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伯然自知這件事情自己已經無從狡辯了,自然就閉起嘴巴,不亂說話。
“嗯。”
皇上滿意地點點頭,笑了。
小樣,朕連你都治不了了!
寧貞吁了一口氣,這麼看來,皇上並沒有被夏伯然愚弄住。
果然,爹說的是對的,當今皇上是聖明的。
只是自己父親這樁案子,皇上一時不查,被夏伯然給一手遮天了。
“按夏卿家的說法,有人栽贓陷害於你,這書房的書桌也是那人安排的?”
皇上繼續問道。
“回皇上的話,定是如此!”
夏伯然重重地點點頭:
“那書桌,微臣用了好些年,一直也沒有換過。微臣怎麼也沒有想到,有人竟然心思歹毒至此,一直都存了想陷害微臣的心。”
“嗯。”
皇上點點頭,也沒有反駁夏伯然的話。
“這些賬簿裡,早的有記錄了寧有為一案,晚的便連去年年底雪災一事都有。”
皇上微垂著眸子,看了夏伯然一眼。
這兩件事情,前前後後跨度可有十年之久。
夏伯然說有人陷害於他,這個陷害他的人能擁有如此資歷跟能力的,還真不多。
“看這墨色,有新有陳。”
皇上有頗有趣味地看著新舊墨色,然後笑了笑。
是何人,能有如此心機,能一直自由出入夏伯然的書房,大概隔段時間就給夏伯然添一筆新賬。
若當真有這麼一個人,還在夏伯然未曾發現的前提下,此人當真算是神人了。
夏伯然啞然。
的確,若是有人故意栽贓。
這“髒”肯定是一蹴而就的,萬萬沒有一段時間添一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