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種痛,讓初雲郡心有一種欲死而不得解剖的折磨。
“不好了,郡主夫人血流得多了!”
有一個穩婆眼尖地看到了那一幕,所以嚇得叫了起來。
“該死!”
那個穩婆才把話說出來,夏池宛才發現屋子裡的一個疑點。
“誰點了香!”
自打初雲郡主懷有身孕之後,初雲郡主的屋子裡再也沒有放過有香的東西。
可是,這一次,夏池宛進來,聞到了一股舒緩心情的香味兒。
這種香的確可以止痛,舒緩人的心情。
但是,如果在這香裡頭若是加了別的什麼東西。
這個東西極有可能直接要了初雲郡主的命。
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放在初雲郡主的身上。
對於那若有似無的香味兒,自然是沒人在意。
“是哪個賤皮子乾的!”
於嬤嬤也聞到了那股香味兒,心裡很是不安:
“二小姐?”
於嬤嬤有些害怕,雖然屋子裡股香,但這個香於嬤嬤是熟悉的。
不過,夏池宛既然這麼在意這種香。
於嬤嬤猜,那個香怕是不簡單。
“馬上把郡主夫人搬到耳房去,儘快!”
夏池宛冷聲下令道,眸光冷冽。
“這……”
穩婆覺得不妥,郡主夫人都已經開到七指了。
再有一會兒,便開到十指,郡主夫人就可以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