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琴問了一聲。
這張紙條上的內容,抱琴一發現,沒敢亂看。
夏池宛拿到手之後,又只有讓她自己一人看到了。
所以,石心跟抱琴並不曉得誰寫的這紙條。
不過看寫紙條之人,行事如此鬼祟,在抱琴覺得信不過,還是穩妥一些比較好。
“無妨,寫紙條之人,並沒有惡意。”
夏池宛也沒跟抱琴與石心說得多明白,只表示,寫紙條的人,沒害她之心。
抱琴跟石心便也沒有再多問,只要確保那人對自家小姐沒有壞心思便可了。
“對了,五妹妹回來也有三月有餘了吧,可是習慣相府裡的生活。”
夏池宛突然想到了夏雨欣。
“回小姐的話,五小姐在相府裡過得甚是自在。”
石心有些嘲諷地說道。
從陶尚書府回到相府,若是陶尚書府比相府好的話,五小姐怎麼可能會回來。
石心沒有忘記,當自己還是那個倒夜香,被人人排擠的粗使丫鬟的時候。
每次五小姐從陶尚書府回來,偶爾會向自己的丫鬟吐吐苦水。
說陶尚書府這兒比不上相府,那兒不如相府。
不過,那也只是尚書府,自然是比不得相府的。
更別提,五小姐當日可是“硬氣”地主動提出要離開相府,隨陶姑娘一同回陶尚書府的。
想必是在陶尚書府裡吃不了苦,過不得苦日子才回來的。
石心覺得,五小姐怎麼可能不適應相府裡的生活呢。
“也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更別提,相府本就是金窩。”
夏池宛笑了笑,覺得自己當真是多此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