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事後,夏池宛對薛思容的態度冷淡不少,薛思容當然發現了。
不過夏池宛沒有開口問,薛思容當然不會自降身份,主動去解釋什麼。
對於此事,夏池宛一直不提,啞忍下去,薛思容也當它不曾發生了。
可惜,夏池宛不是一個喜歡吃啞巴虧的人。
所以,這才有了靖公主手裡的那封信。
“夏二小姐總要長大,不能一直受公主的保護,奴婢不忍公主太過勞累,這才自主做主,奴婢惶恐。”
薛思容一開始,自然是從靖公主的解釋出發,句句都為夏池宛好。
正如薛思容所說,那一次薛思容幫夏池宛躲過去了。
可是以後的每一次,薛思容都能陪在夏池宛的身邊,幫夏池宛躲過去嗎?
是不是別人算計夏池宛一次,靖公主就有勞一次神?
因此,薛思容的解釋,不但好聽,而且學是大仁大義,大忠大孝之言。
“說完了。”
直到薛思容解釋完畢,靖公主才抬起眸子來,看了薛思容一眼。
薛思容跪在地上,輕聲說道:
“奴婢說完了。”
在薛思容的解釋裡,其實薛思容表達著一個意思,那就是她事事都是以靖公主為先,為夏池宛好,說真格的,她沒錯。
“既然說完了……”
靖公主放下夏池宛的信,眼角一挑,瞄了薛思容一眼:
“來人啊,拖下去,十大板。”
靖公主輕飄飄的九個字,卻讓薛思容血紅色潤的小臉剎白無比。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