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著藥物刺激的關係,夏芙蓉額頭上銅錢大小的疤痕。
不但沒有完全退下去,反而在藥物的影響之下變得更加猙獰和清楚,一輩子都去除不掉。
虧的那疤所在的位置是在額頭。
自那日起,夏芙蓉的額前,便一直留著一層厚厚的留海。
便是有風吹來,都未必能完全把夏芙蓉額前的留海吹盡,露出厚厚留海下,那塊銅錢大小明顯深刻的疤痕來。
因著這個掩飾,相府裡已經有不少人都忘記了一件事情。
其實相府的大小姐,嚴格算上來,她已經算是一個破相之人而非完人。
今天夏雨欣這麼猛然一提,等於是揭了夏芙蓉的短和疤,讓相府裡的人重拾記憶,回憶起夏芙蓉的當初。
夏芙蓉原本就病白的臉,因著夏雨欣的話,變得越發透明瞭。
夏芙蓉摸了摸自己右手。
她不但破了相,便連右手都幾盡廢了!
現在拿碗拿筷雖然不成問題,可是再重一點的東西,夏芙蓉甚至是抓不住!
夏芙蓉氣得身子直髮抖,顫著唇,傷心地看著夏雨欣:
“五妹妹,你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
當夏芙蓉說完之後,便掩面哭著逃走了。
事情鬧到這一步,相府裡的這些主子們,哪兒還有心情吃飯啊。
大家都草草地回了各自的院落。
正像於嬤嬤之前說的那樣。
初雲郡主肚子裡的月份實在是太淺了,便是請了大夫,也把不出個一、二、三來。
“小姐,背上可疼?”
石心心疼得緊。
夏池宛在石心跟抱琴的面前,向來都是風輕雲淡,從容不已。
她們顯少能看到自家小姐因為什麼事情而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