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靖郡王有何話要說,直接說便是了。”
孫堅行說走就走?
她又不是狗!
“不然的話,又讓烈華公主誤會什麼,便不好了。”
夏池宛這便是明指昨天的事情了。
“永靖郡王又不願意與烈華公主說明白,那麼唯有臣女自己放聰明一點,離永靖郡王遠一些。”
說完,夏池宛當著那麼多奴才的面,果然退後了三步,與孫堅行保持安全距離。
那些正在佈置喜堂的奴才,一個個壓低了腦袋,恨不得直接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才好。
府裡兩個主子正在吵嘴,當奴才的難為啊。
若是聽了不該聽的,就怕這相府再也容不下他們了。
“你……”
孫堅行氣結,可他又有求於夏池宛,所以只能忍下這口氣。
孫堅行鬱悶地發現,便是他當了郡王。
他在夏池宛的面前,似乎也沒討到什麼便宜。
“你跟太后可曾說了什麼?”
一聽夏池宛被太后宣進了宮,孫堅行一個心慌。
夏池宛那張嘴巴有多厲害,孫堅行是領教過的。
至少孫堅行每次相害夏池宛,最後都不成功,反是被夏池宛潑了一身的髒水,說也說不清楚。
“太后問的,臣女自然都說了。”
夏池宛很是冷靜地回答道。
現在知道怕了?
只可惜,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