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做了哪些主子吩咐下來的東西!”
雲秋琴冷然帶怒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張婆子,有一種欲把張婆子給撕成粉碎的衝動,當真恨極了這個老婆子。
“有老爺命人拿來的補藥,有老侯爺夫人給的補藥,有你給的藥材,還有一份……”
聽到雲秋琴問了,張婆子是絲毫都不隱瞞,細細數來,只不過,張老婆子微垂的眼裡,閃過一抹暗沉,聲色卻是穩定許多。
每聽張婆子扯出一個人來,雲秋琴的臉色就白上一分。
聽到還有人時,雲秋琴的眼裡露出了兇光。
“還有誰!”
夏伯然,老侯爺夫人甚至是她自己,她都能明白。
可是怎麼還有人,盯上了她的芙兒?
難不成又是夏池宛那個小賤人搞的鬼?!
“還有就是最近一直找老身喝酒的一個少年郎。”
張婆子毫無顧忌地把步佔鋒也供了出來。
小姐有交待,只要雲秋琴來問,她無需半點隱瞞,只管把人說全了。
為此,張婆子還是很聽夏池宛的話的。
“是他,竟然是他……”
雲秋琴怎麼也沒有想到,夏芙蓉懷有身孕,就連步佔鋒都知道了。
只是,他哪兒來的狗膽,敢給她的芙兒下藏紅藥,差點害了芙兒的性命!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隨便拿旁人的東西給大小姐吃。”
雲秋琴氣得想撓死了張婆子。
如果張婆子沒有接步佔鋒的藥,指不定夏芙蓉生孕的能力不會失去。
“主子冤枉,那少年郎說與小姐及主子都是舊相識。”
如果可以的話,張婆子都想啐雲秋琴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