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還想再說點什麼,大丫已經走遠,微微嘆了一口氣;這小老闆,自從那天的事以後,她就不再像以前那樣的對自己,似乎是感覺變了一個人。不能這樣下去,必須要找回從前,不然這小老闆就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小老闆。”劉建後面跟了上來。
“殿下。”大丫回頭,不解地看著他,賤人,跟來幹嘛?
“有點事要找你談談,走吧。”大丫還沒有回答,劉建已經去了自己的馬車。
白了一眼那個不要臉的男人,本來是想和李建南一起享用。這個賤人,官兒大了不起是不是。建南哥哥,不好意思,我還是陪一下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真是官兒大壓死人。要不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上,老孃才不理會他那麼多,惡毒的男人!
大丫上了馬車,與劉建面對面地坐著,馬車又開始行動起來。大丫掀開馬車簾道:“慢一點,李大人的傷不宜波動。”囑咐了一句,眼睛斜了一眼做在一旁的劉建。
“小老闆。”劉建忍不住地拉著大丫的手,一雙深情的眼眉注視著她。
“發騷了?”大丫出口就成章,手也抽了回來。
“哈哈……”劉建笑了,這樣才是他認識的那個小老闆嘛,“等著小老闆來給我退燒呢。”只要自己的小老闆不再生氣,那就什麼都好了。這一刻他才找到以前的那種感覺。
“真的,好吧,我來給你退騷。”大丫咬著牙從袖子裡取出銀針,猛的一下就往劉建大腿上一紮。
劉建眉頭也不皺地看著她,似乎扎的不是自己的腿,伸手握著大丫那紮在自己腿上的手,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注視著大丫,“小老闆,嫁給我可好?”
大丫俏眉微抬,這賤人,這個時候給老孃求婚,難不成這幾天出來太久了,憋得想要讓老孃將就一下他不成?
“做夢!”大丫一把抽回手,百里一眼劉建,“當初要你娶老孃的時候,你還退婚,現在,做夢去吧。”大丫囂張地坐在劉建的對面,拿起一塊糕點就開始吃起來。
你是太子,我是不可能嫁給你的,丫的,今天娶老孃,明天就不知道要娶誰了。
“我那時候是……”劉建欲言又止,當時對著村姑是有些好感,但是那是的自己只是想利用她的醫術,可是這日久生情了,對她是越來越愛,巴不得時時刻刻都與她在一起。
“怎麼,現在老孃有錢了,想巴結了?”
“我知道你不是這樣想的。”劉建取出紮在自己腿上的針,“小老闆,你在擔憂什麼?”拿過大丫放在桌上的銀針包,將那根銀針放回針包。
“老孃擔憂你幾天沒吃藥,這病得還真是有點嚴重!”大丫那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讓劉建很是苦惱。難道剛才自己很像是開玩笑的。
王城……
香滿樓,客人一如既往的多,大家夥兒都忙得不亦樂乎。
“哎呀呀,別提了,聽說現在還沒有人去認領屍體。”
“是呀,你們不知道,剛去驗屍的仵作驗屍回來就死了,所以這結果還不知道。”
“搞得現在也沒人敢去給官府驗屍了,”說話的漢子看了看周圍,用手擋著嘴小聲說,“知道嗎?現在縣衙都在傳,說是有鬼。”
“哦!”在場的人一個個都驚恐不已,“這是真的?”一老漢皺著眉頭,看著那說話的漢子,一臉的疑惑。
“這還有假,你們是不知道,縣衙裡這幾天也不太平了。”那漢子說著一臉的神秘。
“怎麼了?”幾個人好奇地將耳朵湊了上去。
“有些衙役已經中邪了。”
“啊——”一桌的人無不驚訝。旁邊的客人們都將目光注視過來。
“噓——喝酒,喝酒。”漢子忙招呼著他們喝酒。
旁邊一個老漢吃完一團和氣,剛一站起來,‘撲通’一聲,便倒在地上。一動不也動,在場的人一個個的愣住了,這是怎麼了?
此時,一個夥計忙走過來,去扶那倒在地上的老漢,“老人家,您怎麼了?”手裡一用勁兒,感覺好沉,“大家來幫幫忙吧。”
旁邊的人才感覺到不對勁,一個個七手八腳地將那老漢扶起來,一看,頓時就嚇了一大跳,哎呦,我的娘哎!這人怎麼在一瞬間就變成一幅癩蛤蟆的模樣了,一身的紅色疙瘩,嘴裡還冒著,那雙被時光磨鍊歲月眼神裡滿是不解。
“快找大夫!”大娃趕緊招呼夥計,夥計身上的圍裙還沒解,就往南街藥鋪跑。
“出什麼事兒?”張大財來香滿樓給送點廚房配料,見一大群人圍在那裡。走近一看,頓時嘴一張,手裡東西就往地上掉。
“爹,您怎麼了?”大娃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己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