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刺王有些不耐煩地抽回手,將被子給大丫蓋上。這該死的奴才,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不懂風趣! 要是說不出什麼大事兒出來,一定砍了他腦袋!
拉著一張老臉來到門口,太監忙將門給開啟,貓著腰道: “大王……”
“噓――”燕刺王忙阻止那正要說話的太監,回頭看了看裡屋,一點動靜也沒有,對著太監揮了揮手。
輕手輕腳地走出去,太監將門輕輕地關上,順便偷偷瞄一眼屋裡的情況。這還是頭一回見大王這樣對待一個女子,看來這進入後宮那是遲早的事兒了。
走出院子,燕刺王才停下腳步,“何事?情非要這個時候來稟報?”
“回大王,德妃闖進太子寢宮,太子殿下中毒不醒,德妃失貞。”太監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放肆!”燕刺王頓時一張老臉都氣綠了,竟然有人謀害一國太子!“太子現在怎麼樣?”太監早就嚇得跪在地上,這天天都是把心提到嗓子眼兒上過日子,都會少活幾十年。
“回大王,御醫已經在給殿下解毒,王后娘娘在那裡盯著呢。”太監頭也不敢抬。
“跪著幹嘛,回宮!”燕刺王急急忙忙地地一甩袖子離開,後面一群偽裝成百姓的侍衛與太監匆匆忙忙地跟在後面。
待燕刺王等人走後,梅花忙跑進來,將自家小姐上上下下地檢查一遍,長長的嘆了口氣自語道:“縣主呀縣主,不是我說你,你這運氣還真是不好,要是這事情晚一些發生,說不定明天您就是什麼什麼娘娘的了,這下可好,什麼都沒有撈到。”
梅花拖著下巴在一旁看了看大丫還睡得跟死豬一樣,真是太佩服自家主子了,這樣吵也睡得著,還是個女人,這怕是早晚要吃虧。
太子中毒,此事可不小,到底是誰想要毒害太子!一路上燕刺王將這王宮裡可疑的人一個個都懷疑一遍。
王宮……
劉建渾身冒著汗水,還不停地抽搐著,御醫在給他扎針。 幾個大臣在外面候著,一個個都愁著一張臉,還不是地往裡面看。姍姍則是一臉委屈地跪在地上,不是大王在這裡等著自己的嗎?怎麼就變成了太子,而且……
王后看著劉建那副模樣,皺著眉頭,“這藥也喝了,針也紮了,殿下的毒怎麼還沒有解?”
“啟稟王后娘娘,臣等無能,不知此毒怎解,除非……”御醫皺著眉頭,欲言又止。他的意思王后知道,可是那村姑不還在給太子看病的嗎,要是自己下令將這事情給解決了還好說,要是萬一太子有個什麼三長兩斷的,那自己可是吃罪不起。
王后看了一眼珊珊,“你到底給太子殿下用了什麼毒?還不快給殿下拿解藥。”
“王后,我真的沒有下毒。”珊珊一臉的無辜,好好地躺著等大王來,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太子,還沒辦正事,人就成了這個樣子,自己還真是一個冤大頭。
“不知道朝廷養你們來做什麼的!來人,去把縣主請來給太子殿下解毒。”王后坐在椅子上,緊鎖著眉頭。
“是。”一太監忙跑了出去。
“大王駕到!”一太監高呼。
“參見大王。”眾人異口同聲跪在地上。
“太子怎麼樣了?”燕刺王急步走進來,才不管他們是否跪著,還是自己的兒子最為重要。
“回大王,這藥還沒有解,已經派人去請縣主了。”王后回答道。
燕刺王走到劉建床前,看著額頭上還冒著大汗,身體還在不停地抽搐。俊眉微皺,此時的劉建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縣主教你們的那些醫術呢,是沒有用,還是你們根本就沒有用心地去學!”看著自己心愛的兒子成這樣,頓時就慌了。
“臣等無能。”一個個御醫異口同聲。
“無能無能,你們這些庸醫,朕知道你們無能,太子要是有什麼事,一干人等誰也躲不掉!”燕刺王揹著手走來走去。
那些御醫一個個只能低著頭,大王想要他們的命那是多麼簡單的事情。
“你給朕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燕刺王看著地上跪著的珊珊,此時他眼裡一驚是沒有什麼情愛之類的,有的只有是濃濃的父愛。
“大王,您不是要臣妾今夜來侍寢的嗎……”姍姍將事情從頭到尾一字不漏地從頭到尾地給燕刺王說了個通。
原來是太監將姍姍送到這裡,見大王不再,就騙她說,大王一會兒就來,可是等了好久,大王沒有來,這裡的宮人一個個又都走了,還將蠟燭給滅了,沒想到太子殿下來了,自己還以為是大王,沒想到太子剛一到在床上就成這樣子。
“那你還是冤枉的?”燕刺王那眼神裡不容任何的欺騙。
“大王明察,這裡面肯定有誤會,大王,我真是冤枉的。”姍姍哭喊著爬到燕刺王腳底下。
“好了,等太子醒來,朕在好好的查!”昔日的美人現在自己的眼裡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