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公子哥一個個都傻眼了,這不是歌舞坊的當家花旦白姑娘嗎?這冰塊兄什麼時候勾搭上她了,原來他也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有意的漢子,這麼多年的好友,現在才發現,李玉郎李玉郎,你果然是深藏不露。
“李兄。”一個個對著李玉郎拱手做禮,眼睛卻是看著旁邊的姑娘。小白對著大家微微屈膝做了一個禮。
“白姑娘,在坐的各位想要一睹白姑娘的舞姿,不知是否賞臉。”周公子搖晃著手裡的白扇,眼睛注視著小白的臉蛋兒,果然是歌舞坊的當家花旦,真是美麗至極。
“白姑娘一路走來,有些疲乏,還是歇一歇吧,不然讓張公子先給大家來一段舞。”藍衣姑娘對著大丫微微一笑。
在場的姑娘一個個都拍手叫好,人果然是個視覺動物,男人對女人感興趣,女人對男人感興趣。李玉郎盤腿坐在草蓆上,與一旁的公子小聲交談起來。
“這裡,我看最帥的還是玉郎兄,要不請玉郎兄給大家舞蹈一支可好?”大丫說著走到李玉郎身邊,雙手就搭在李玉郎的肩膀上。
在場的人一個個都有異樣的眼光注視這李玉郎與大丫。這李三公子一向都不喜歡別人近身,男人不行,女人更不行。他們這些好哥們想要搭在他肩膀上都要看臉色,可是這張公子……
“胡鬧。”李玉郎冷冷一句,一點面子都不給的。
“算了,李公子什麼性格我們都知道,還是由張公子來為大家表演一段。”藍衣姑娘對大丫就是不依不饒,這裡的人幾乎看出來這藍蝶姑娘是看好這張公子了。
“我看這裡沒有誰能比白姑娘更有才藝,其實我還是想看白姑娘給我們表演一段才是真的。”一個俊朗公子咬著扇子眼睛始終注視著小白。
“你們說了算,我先吃快羊肉。”大丫說著拿著刀就去切,“哎呀!”‘叮噹’小刀就落在地上,大丫忙將手收了回來,這急性子,把自己的手都燙了。
眾人都哈哈笑起來,這漢子怎麼這般的粗魯,李玉郎不啃聲,只是眼睛瞄了大丫的手一眼。
“張公子,你沒事吧?”小白忙上前過問。
“沒事,我皮糙肉厚。”大丫自己吹了吹手,這話又是引得一幫人哈哈大笑。
李玉郎站了起來,走到後面一放盒子的地方,開啟盒子,從裡面拿出一小瓶子,走到大丫面前,將她的手那起來,“還是這般的魯莽。”冷冰冰地說著將藥膏輕輕給大丫塗抹在那稍稍燙紅的手上,才袖中取出一塊手絹就給大丫包紮起來。
“冰坨子,你這是……”大丫伸手抹了一下李玉郎額頭,“沒發燒呀?”疑惑地看著他,這是幹什麼,難道又是在這裡演戲給誰看嗎?可是我現在的身份是男人,他這……
小白的心一下就難過起來,原來他是喜歡縣主的,之前就是把自己當成縣主,才有自己對他的相思。可是縣主似乎都不喜歡他,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自己還是有機會的。不管自己怎麼想,心裡總是不舒服。
李玉郎的好友都愣住了,這麼多年的朋友,現在才知道原來他是斷袖。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後將目光轉移在李玉郎與大丫身上。男女通吃的樣子,深藏不露,深藏不露呀!
大丫看了他們一眼,冰坨子,這下可好,你已經成為他們眼裡的怪物,“表現得不錯,妹子,你看,為了討好你,他都這般的待為兄了,你可是有福氣了。”說著對小白笑了笑
李玉郎一聽這話,心裡不爽,但還是很溫柔地給大丫將傷包紮好。小白一張臉紅到耳後,那為對白姑娘頗有好感的公子一下就失望了,早就思這美人,沒想到被這李兄給搶了個先。
……
香滿樓……
燕刺王吃飽了,茶也喝了兩壺,可是這大丫的腳印都沒有見到,這還是第一次這樣等一個人,天都快要黑了,還不回來。
他開始有些坐不住了,在屋子裡揹著手走來走去。
“老爺,要不我們先回去,留個口信在這裡,要縣主回來就來見您,您看可好?”太監提議道。
“去縣主府等。”燕刺王是吃秤砣鐵了心,就一定要等到才甘心。
山頂……
羊肉也吃得差不多了,該表演的也表演了,給唱的也唱了,那藍衣姑娘有些醉意地看著大丫,“張公子,一直都說要你給大家來段舞的,這都快要回去,難道要等到我們下次來的時候再表演?”
“李兄,這裡就你們倆沒給大夥來一段,無論如何,你們都要有一段。”周公子也有些醉意。
“你來。”李玉郎看了一眼還在慢慢吃著烤羊肉的大丫。
“盛情難勸,好,我給大家來一支曲子。”大丫將手裡的羊肉一口往嘴巴里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