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走出院子。李玉郎急匆匆地走了進來,看到大丫的第一眼,先是一陣驚喜,後又拉著個臉。
“還知道回來。”冷冷一句,那不經意間,見大丫慘白著一張臉。
“這裡是我的地盤,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囂張地說著就要走。
“打算以後不來了嗎?”看著大丫的包袱,李玉郎有些失望,長時間不來自己也可以接受,但是你怎麼想到要離開,這不是在扎自己的心嗎。
“美的吧你,這宅子是我的,帶件衣服回去你也沒找到藉口想趕我走。做夢!”還沒說完跨步就要走,李玉郎拽住她的胳膊,“啊!”大丫疼得忙抽回手。丫的,老孃現在還真是除了沒人疼,全身都疼。
李玉郎俊眉一抬,“你怎麼了?”箭步已經擋在大丫的面前,拉著她的手,將袖子往上一拉,密密麻麻的針孔還帶著些血跡的在她那白玉的手臂。
頓時心裡就如同刀攪一般的疼,什麼話都不說,直接將她橫腰抱起往院子裡走。
“冰坨子,疼死老孃了,我要走路!”任憑大丫怎麼喊,李玉郎似乎沒有長耳朵,一股腦地抱著就進屋子。
將大丫輕輕放在床上,“我這裡有藥,等著。”說著便轉身離開,剛跨出兩步又回頭,點了大丫一個穴道,他知道這個村姑並不老實。
“冰駝子!”大丫吼了一聲,可是人家此時屬於耳聾模式。你至於嗎,你這裡有上好的藥,老孃肯定是要用的,怎麼會跑,白用的還不用,我又不傻!
不多一會兒,李玉郎將藥拿過來,解開大丫的穴道,“我叫小香給你擦藥。”說著就要出去。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此事我不想要讓第二個人知道。”這會殃及自家的家人,沒有萬全的把握,自家是不會拿自己家人的命去冒險,她可是王后。
李玉郎看了看她,自己就走了出去。大丫看了看著這一瓶藥膏,這不是自己剛才在那個地下室看到的藥瓶嗎?
“給我打碰熱水過來,加點鹽。”仗著自己有傷的勢力,使喚一下這冰駝子。 李玉郎二話不說,乖乖地去給大丫打水去。
“不要逞強。”李玉郎的意思是自己也是可以幫助她。
“去!想佔老孃便宜,除非你也脫得光光的,這樣才公平,不願意就請出去。”大丫對著他揮了揮手。
李玉郎無語,這女人,怎麼什麼話都說得出來,還真是小看她了。待他出去大丫脫掉衣服,用鹽水擦洗一下消毒,將藥膏抹上。
手往後面反過去,可是似乎這很不可能。“冰坨子,進來!”
李玉郎一直都是站在門口,聞聲就進來,這一分鐘無比的聽話,進來就見大丫光著背趴在那裡。什麼也不說,直接將門給拴了,坐在床邊,看著大丫背上密密麻麻的小血珠,想伸手過去撫摸一下她的傷,但是自己還是不能太煽情了,這樣只會暴露出自己人性弱點。
“還以為你有那大的能耐。”冷冷地說著將盆子裡的毛巾,輕輕給大丫將背上的血跡給擦掉。
“呀!冰坨子,輕點,老孃這是躺在這裡給卡油,你可要溫柔對待,白白的給你撿這麼大的便宜。”大丫嗓門兒又大,梨落剛要來稟報情況,卻被這一聲給止住了腳步,公子這是在幹嘛……
李玉郎誰都不服,就服大丫這性格,要是換做其別的女子,受到這樣的委屈,肯定早就撲在懷裡大哭起來,她倒是好,除了喊疼,這心裡似乎什麼影響都沒有,還有心情開玩笑。
“知道疼就好,不要亂動。”李玉郎看著大丫背上的傷,要是他知道是誰幹的,一定不會放過這人!
“我又不是鐵打的。”大丫翻了個白眼。
“知道是誰幹的嗎?”這才是李玉郎現在想知道的。
“老孃要是知道就好了。”知道也不能說,那可是大王的女人,不能隨便就能動的,自己不想拿上全家的性命來和她賭。
“難道你都沒有看到他們長什麼樣子?”李玉郎疑惑了。
“我倒是知道一個。”大丫拖著下巴。
“誰?”李玉郎迫不及待了。
“和我床那個呀。”大丫還帶著些邪笑。
李玉郎手頓了頓,俊眉頓時就皺了起來,眼睛有意識地在大丫背上看了看,“他們把你怎麼了?”這話問得自己心很疼,似乎自己已經知道了結果,卻還是想要問。
“老孃被他們捆在椅子上,還幫忙給找了個男人來伺候自己,你說我能怎麼樣。”大丫轉過頭看著李玉郎,他還是那樣的冷靜平淡。
死冰塊,老孃就知道你在這冰坨子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不然肯定跳起來要去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