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俏眉一抬,走過來側頭看了看那張沒有表情的輪廓,這貨不是吃錯藥了?
“說,是不是幹了什麼有損我的事兒?”大丫坐下來,拖著下巴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你能不計前嫌這麼快將藥給研製出來,辛苦了。”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大丫,眼裡稍帶一點點的欣慰。
“只要我心情好,什麼藥那都是……”大丫欲言又止,一雙大眼睛瞪得大大地,四處看了看,“哈哈哈……”笑得跟個男人一樣豪放。
“嗯?”李玉郎一臉的疑惑,眼眉微眯地看著她。
“梨落!”大丫對著外面喊了一聲,梨落一下就進來。
“張姑娘。”以為他們出了什麼事兒,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家主子與大丫。
“趕緊扶你家公子去妓/院,一會兒不是你我能招架的住的。”大丫一邊說一邊大笑,搞得這倆個大男人一頭霧水了。
“那不是給青兒配的藥?”李玉郎放下手裡的書,冷眉看著大丫。
“一天到晚就知道你的青兒,那是給豬的,不是給你相好的,莫非你自以為是地把藥給她喝了?”大丫將臉奏進李玉郎,咧嘴笑著一臉期待他的回答。
“你!”李玉郎那放在桌子上的手微微動了動,那俊朗的輪廓上可以看得出他在暗自咬牙。
“哈哈哈……”大丫捂著肚子看著怒氣快要爆發的李玉郎,“想不到你還挺記仇,再怎麼你們也是老相好。怎這麼腹黑!”
“那是……”李玉郎眼神裡露出一絲不安,“解藥呢?”他雙手抓著大丫的肩膀,眼睛直直地盯著她這張笑意猶存的臉。
“幹嘛!”大丫掙脫他的束縛,“你浪費了我的藥,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倒是兇起我來了!”白了一眼李玉郎,“本來是個自己家豬配的催/情藥,你卻硬是要拿去給你老相好吃,他們還不如我家豬!”她還理直氣壯地責怪起李玉郎來了,
梨落在一旁把這話聽得一清二楚,這都是自家公子自作多情,給那陳青兒吃錯了藥,還在這裡理直氣壯,這臉……
大丫明明知道他不是這樣想的,但是她就是要這樣說,就是要氣他,看到他生氣,自己就開心。
“你怎麼不交代一聲!”李玉郎氣得要死,一個閃身去裡面找解藥就要給陳青兒送過去。
“哎哎哎!”大丫忙起身拽住李玉郎,“你去就不用解藥,浪費了,明天扶牆回來。”說著將他手的解藥奪了過來。
“齷齪!”李玉郎冷冷地甩開大丫的手,一把奪過解藥,就要走。
大丫一抬眉,既然有人幫我家豬大爺試藥,那我那肯定要去看看效果,是不是恰到好處,忙在後面一把拽著李玉郎的胳膊。
“幹嘛?”他冷冷地問了一句。
“光有解藥不行……啊——”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李玉郎摟住腰,飛向夜空。
“你剛才說我齷齪,你才齷齪呢,明明就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報復她是不是?”大丫看著他拉得老長的臉,滿臉都是一個字,樂!
兩個身影快要接近繡樓,李玉郎突然就穩穩站在不遠處的樹杆上,拳頭微微握了握。大丫疑惑了,怎麼不走了?等她細看,好傢伙,窗戶沒關,帳幔也沒拉,一男一女赤裸這身子在床上已經開始在解毒了。
“你來晚了,說不定人家還要感謝你,讓他們的感情又升溫,以後認你做孩子的乾爹。”大丫一旁便過臉,偷偷捂嘴好笑。
李玉郎一咬牙,這麼喜歡她,為什麼不娶她,給她幸福的生活。你又那麼愛他,為何還要這樣委屈自己的情,你與我那樣偽裝能使你得到什麼?一氣之下,折身就走,竟然把大丫給忘記在樹上了。
大丫還在欣賞著春宮,誰知那冰坨子已經走了。她看了看那男人,不對呀,他那神情,難道他也喝了藥?
“玉懷……嗯……”陳青兒一邊玩弄著他的發,一邊享受……
李玉懷不解,自己微微幫著嘗試一點藥,怎麼就這樣了,而青兒她喝了三大碗,現在正是心火難燒,也只有這種辦法才能將她解救。
“青,你放心,上次沒將那村姑滅了,這次我一定不會反過她,你所受的苦,我要她加倍的償還!”李玉懷都忙個不停了,還一邊安慰著這瘋癲的美人兒。
大丫一聽,咬了咬唇,粉拳握了握,原來想殺我的人就是你們。她一看身邊,李玉郎那貨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影子,自己也帶了防狼武器,看著那伸向窗戶的樹枝,她嘴角微微勾起一絲邪邪的笑。小心翼翼從樹杆爬到窗戶,床上的狗男女整是酣暢淋漓,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有人從窗戶裡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