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看你對她情根深種,不想讓你為難,可老孃就是看不慣她在那裡裝,還想打我,殺我,這就是下場!我是不會放過這麼一個要殺自己的人。
李玉郎站在門口,手指微微地動了動,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這扇門,她生氣了,抬起手想要推開門進去,但是又放了下來,自己的心情又能好到那裡去,便轉身走了。
一個人獨自來到亭臺,靜靜地坐在那裡,看著那半圓的月亮,本想去青兒那裡的心思都沒有了,腦海裡一直都是那要把自己氣死的村姑。
青兒你真的一直都是想利用我嗎,你的目的是什麼,你想要得到什麼?一大堆的問題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裡。
此時,一個白色身影遠遠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她是誰?小村姑……她要去那裡,來找我,難道她……他的心微微一顫,嘴角勾起一絲弧度。
縱身一躍,來到她身後,一下將她摟在懷裡,雙手握著她的手,“對不起,我不該兇你,對不起,我沒有考慮你的感受。”他的鼻息微微地吸著她的髮香。
那白衣女子,突然的一顫,全身猶如螞蟻搬的爬動,這就是她想夢裡常常出現的那個擁抱,實現了,她微微閉上眼睛享受著這夢裡才有的感覺。
每次都是在自己即將要看著他的臉時就醒了,這次,她要好好的看看,這個讓在家在夢裡魂牽夢繞的那個男子。
“公子。”她輕輕呼喚,微微轉身,這張俊朗的輪廓果然沒有讓自己失望,她痴痴地注視著他。
李玉郎俊眉一抬,見自己懷裡摟著一個陌生女子,‘呼’一把將她推開,一隻冰冷的手頓時就掐在那白衣姑娘的脖子上。
“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他那寒氣逼人的眼神注視著這個驚恐的女子。
“嗯嗯……”她弱的氣也喘不過來,眼裡都是不解,想叫也叫不出來。李玉郎一下將她扔道一邊去,瞟了她一眼,袖子一揮,便將她臉上的面紗給掀了下來。
“小女子多有冒犯,還請公子贖罪。”小白喘著粗氣,才從自己的夢裡醒來,這就是那小丫頭所說的公子嗎?
“來人,將她給本公子扔出去!”李玉郎看也沒有看那姑娘一眼,轉身就要離開。
自己這院子什麼時候又跑些連七八糟的人進來了,而且這女人,剛才自己抱她的時候她盡然一點正常的反應都沒有,這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公子, 這是張姑娘今日在外面帶進來的。”梨落看向那女子,厲聲道:“張姑娘事先就交代不要亂跑,你收存心添亂嗎?”
“公子贖罪,小女子這就回院子。”小白趕緊起身就走。
李玉郎看了看梨落,到底是誰的手下,知道有此事竟然沒有給自己稟報!梨落那裡敢看自家公子的眼睛,只得低著頭,不啃聲。
“天亮之前,本公子不想在這宅子看到不相干的人!”冷冷地丟下一句話,縱身一躍便消失在黑夜裡。
那沒有走遠的姑娘,抬頭看了看那遠去的身影,他就是這院子的主人,也是我夢裡的那個人,可是這夢與現實相差也太大了,打了個冷顫,趕緊的離開。
梨落這就為難了,不趕走得罪公子,趕走得罪張姑娘,這事兒還真是難辦了,算了,自己還是去辦公務去。
…………
窯子一事,那老鴇受人指使在二公子酒裡下來催~情的藥物,才使得二公子還沒吃到就差點小命嗚呼。
但是還沒有說出那幕後黑手,就死了,這事兒就蹊蹺了,難道牢房裡還有內奸了,這找不到真正的兇手才是讓李建南頭疼的事兒。
官府已經貼出告示,‘春香樓’老鴇差點誤認性命,沒收全部財產,將這院子收為官家所有。
丞相因這一事兒,才知道自己兒子原來是一個沒用的人,那這以後可還了得,那些朝臣寫不還笑掉大牙。
大丫一大早就去把那工頭叫過來,早一點開工,把自己的地下研究室給修建出來。王伯他們還沒開門,大丫就帶著工頭從後門進去,開始在討論了。
經李建南的介紹,一大早,相府就派人來南街藥鋪接小神醫。一輛豪華一早就停在藥鋪門口,二娃一開門,就迎上一個身著官服,腰間還掛著佩劍的侍衛。
“請問小神醫可在?”那侍衛有禮道。
“你是誰,找我長姐有事兒嗎?”二娃當然知道這‘小神醫’是長姐。
“在下相府侍衛,受丞相之命,有請小神醫過府看診。”那侍衛倒也客客氣氣。這還不是李建南在自己恩師面前把大丫說得脾氣怪,相爺為了自己的後代,交代又叮囑一定不要有架子,把小神醫給你請過來。
二娃一聽,這來頭還不小,“我家長姐現在正在談事,您裡面稍坐,等會兒。”
“不必,在下就再此等候。”那侍衛說著便握著刀站在一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