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寫了張紙條往那櫃檯上一放,嘆了口氣,就鎖門出去了,希望這王伯能早些看到我這紙條。
現在最主要的事情還是要去將那婚事給退了,這大牛,也太能乘人之危了吧,明明就知道我沒有同意這事兒的,趁我昏迷之時來提,真是太他孃的感人了,要我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鄉野姑娘,那我肯定是求之不得,這麼好的男人,哪兒找去……
哎!美男沒有追上,這王伯也沒遇上,自己這不就是瞎折騰了嗎?這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還真是,一場空。
對了,我那銀子還在那茅舍裡藏著呢,大丫一拍腦門,這才是嘴重要的事情,真是,還不是因為那賤男神亂跑,不然我至於這樣心神意亂嗎?
她知道李見對自己這大嬸子是沒有什麼感覺的,但是自己就是喜歡上他了,心裡裝著他,眼裡滿是他,腦袋裡想著的都是他,可他就是不理自己,可惡,這是熬死老孃!
大丫嘆氣,這世間就數自己嘴痴情,一直鍾愛自己的賤賤……大丫美美地笑了笑。
大丫來到五里坡,見那茅舍已經變成一片廢墟,把韁繩拴在那獨立的茅棚簷柱上,尋著自己住的茅屋地兒,就開始順找,那可是自己存起來開店的。
“呦——這兒可是有寶貝落下了?”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大丫身後傳來。大丫抬頭一看,見三嬸兒何氏提著一藍子豆角站在路邊看著自己。
“三嬸兒,瞧您說的,這要是有寶貝,那這茅舍還輪到我們來住呀?”大丫話裡藏話地笑了笑。
“得,你慢慢找,我得回去做午飯去。”何氏還沒說完就轉身走了。
大丫抬頭看了看,還真走了,自己才有開始找起來。何氏走了幾步,又偷偷地回過頭,躲在一顆大樹下偷偷地看大丫。
大丫找了一會兒,終於在那草堆下面找到了那八九十兩銀子,大丫樂得抱著銀子就上了馬車。
躲在樹後的何氏一見,頓時就捂著嘴,這丫頭什麼時候來了那麼多錢了,剛一將他們趕出院子就有錢開店去了,這裡面肯定是有鬼的,說不準那錢是還沒分家的時候大哥私自簪下來的……
大丫樂滔滔地回到院子,一進院子,就見大牛的的爹李大叔與張大發在院子裡討論著大丫的婚事。
“李大叔,爹,你們在討論什麼呢?是不是退婚的事兒呀?”大丫明知他們說的不是這事,但是現在趁著兩邊的家長都在,自己就把這事調明瞭說。
“啥?”李大叔眼睛瞪著大丫,“你這啥意思呀,俺家大牛是年紀大了些,可也是個懂事兒的孩子。”
“大丫,你說什麼呢?大牛能在患難的時候上門來提親,就是想要給你沖沖喜的,這下好了,你醒了就把大牛給忘記了,丫頭,咋不能這麼忘恩負義呀?”張大發手裡的柺杖緊緊地握著。
大丫頓時就成為忘恩負義了,自己可是為了單身而戰鬥,真是苦,自己的心父母不解,就連那跑腿了的賤賤也不理解,真是苦……
“爹,李叔,其實大丫……”
“李叔,哎呀,原來你還真在這裡呀,出事兒了!”大丫還沒說完,就被一慌慌張張的鄰居給打斷了。
“咋了?”李大叔頓時就慌了神了,
“大牛從山上摔了下來,俺在山裡砍柴見了才將他揹回來,動也動不了,一直都昏迷著,您還是快點回去看看吧。”那鄰居擦這額頭上的汗珠。
“啊——”李大叔差點就從板凳上摔了下來,大丫忙扶著。
我的娘,不至於吧,剛才自己正要說來著,還真的是出事兒,莫非謠言是真,我是剋夫?不至於吧,難道我大丫要修煉成齊天大聖不成?
“大叔,走,還是先去看看大牛哥吧。”大丫說著便跑到屋裡提著自己的醫藥包就與李大叔一起回去。張大發也一瘸一拐地跟在後面去。
大丫來到李家,見大牛滿身是傷地躺在床上,那雙腿癱瘓的老母也趴在那裡哀嚎著。
“嬸嬸,我來看看。”老婦人見大丫來了,便顧不得什麼,趕緊給她騰地兒。
大丫看了看也就是一些皮外傷,但是為何昏迷不醒呢?為大牛把了把脈,眼眉微微一抬,他受了內傷。
她取出銀針,在他人中紮了一下,不多一會兒,大牛就睜開眼睛了。李老兩口見自己兒子醒了,那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大丫?”大牛一睜開眼睛就見到大丫,嘴角就裂開了,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樂道:“俺不是做夢,大丫真的好了,大丫真的好了。”
大丫見大牛那樣,簡直就像個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