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玉喬見德爺爺經過救治,已經沒有太大的問題,就拉著寧殊到了院子裡,好奇問:“什麼教訓?”
寧殊見她這惡趣味的表情,微微勾唇,“你想要怎麼教訓他?”
顧玉喬眨了眨眼睛,“再讓他變成一個傻子麼?”
寧殊勾唇一笑,清澈的鳳眸裡也掠過一絲惡趣味,“變成傻子,無憂無慮,哪有清醒著痛苦好呢?”
“所以?”
“所以,我叫人打斷了他一條腿。”
顧玉喬拍了拍掌,“簡單粗暴!我喜歡。”
寧殊卻道:“不簡單。”
顧玉喬愣了下,“還能怎麼個不簡單法?”
寧殊用非常平淡的語氣道:“打斷了卻能治好那種,往後,每隔半年打斷他另外的腿和胳膊。”
“哇,好殘忍!”話是這麼說,但少女的表情明顯滿意,勾著寧殊的脖子,笑問:“這麼費勁幹嘛?為什麼不直接打到不能治?”
總覺得他親自出手,肯定還有深意。
果然,寧殊環住她的腰,慢悠悠解釋:“讓他以為有希望治好,能去繼續考取功名……”
在大楚,殘疾是不能參加科考的。
顧玉喬瞭然,“然後,他一次次抱著希望,一次次錯過失望,直至最後,卻會絕望地發現,他的名聲早就臭了,就算身體康健,也一直都沒有資格繼續科考。”
這比她之前直接讓他知道自己不能科考,要更折磨得多。
顧玉喬嘖嘖了兩聲,假意要遠離寧殊,“寧公子,惹誰都不能惹你。”
寧殊攬著她腰的手一緊,將人給拉回身前,清澈的鳳眸,寵溺地看著她:“是你。”
即使他只說了簡單的兩個字,顧玉喬也知道,他說的是,惹誰都不能惹的人,是她。
“沒錯!”顧玉喬又被甜到了,頓了頓又補充道:“你也不能惹我,否則,哼哼……”
寧殊肯定道:“我不會惹你生氣。”說著,他低頭靠近,“不過,‘否則’後面是什麼?”
顧玉喬伸出一隻手來,捂住他的嘴巴,嬉笑道:“否則就不讓親親!”
下一秒,手被輕巧拿開。
寧殊緋色薄唇覆了下來,溫柔親吻。
但很快,他就被顧玉喬推開了,寧殊蹙眉,“現在,我沒有惹你。”
顧玉喬無奈了,“所以你理解的是,沒有惹我就可以隨時隨地隨意親了?”
“難道不是?”
顧玉喬無語。
寧殊語氣平淡地陳述道:“一向都是如此。”
顧玉喬更無語了。
她發現越來越說不過他了怎麼辦?
兩個人鬧了一會兒,顧玉喬心上的鬱氣終於散了,這才想起要找人通知白朵朵。
午後,白朵朵是坐著張銘煌的馬車回來的。
顧玉喬見到張銘煌,就揶揄道:“喲,大忙人,許久未見了呀,今天怎麼就捨得露面了?”
張銘煌苦笑:“你就別調侃我了,我真的忙得腳不沾地。”
“你忙?”顧玉喬上下打量了他一遍,見他比起前陣子,簡直像是吹氣球一樣圓了一大圈,便好笑道:“我從來沒見過有人忙起來反倒養得白白胖胖的?”爆寵嬌妻:神醫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