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蔓菁瞪了自家女兒一眼,一巴掌就拍到她手背上,“怎麼還說粗口了呢?”
顧玉喬氣得咬牙,“那姓劉的,原本就想要算計哥哥不成,現在還敢打寧殊的主意!”
“什麼?!”顧華明夫妻倆雙雙一驚。
寧殊鳳眸微眯,晦暗的眸色顯示他極度的不悅。
“怎、怎麼算計?”盧蔓菁愣愣的,實在是想不出,她們還能怎麼算計?
顧玉喬道:“還能怎樣,就是使計,讓人誤會哥哥汙了她清白,非得娶她負責唄!”
“什麼?!”盧蔓菁再次震驚,“大戶人家的女兒,怎麼腦子裡有這麼……這麼骯髒的想法?”
顧華明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孃的,誰給她們的臉,老子這就去把她們趕走!”
顧玉喬卻冷笑道:“別啊,爹爹,晚飯還沒吃呢。”
他不解,“這事兒這麼噁心,晚飯肯定有動什麼手腳,你還能吃得下去?”
顧玉喬道:“她動的是酒,而且都這個點了,咱家再煮麻煩。不如……”
少女狡黠地眨了眨眼,“將計就計。”
寧殊握了握她的手,鳳眸輕眯,嗓音沉悶,“你想如何?”
顧華明見他這樣,反而心情不錯地調侃道:“什麼將計就計,不會要寧殊犧牲色相?”
“那當然……”少女調皮地頓了頓,看到寧殊緊擰的眉,和向下壓的嘴角,才道:“不可能的!”
說著,她壓低聲音說了計劃。
也不是什麼陰毒的計策,顧華明夫妻倆均好笑地贊同。
只是寧殊還是不情願:“我能反對嗎?”
“不可以!”
而相隔一間房的茅草屋內,劉xiao jie本來還在糾結。
但一聽說“寧三郎”的神秘家世和身份,就起了心思。
“而且xiao jie,我聽說顧xiao jie和他還沒正式大婚,那顧xiao jie也沒梳婦人髮髻,兩人應該還未有什麼,這不是正好嗎?”
主僕倆歪歪了一陣,就來請幾人出去吃那憑空捏造出來的“送別酒”。
四人也沒推脫,只是,在紅梅拿酒罈子要倒酒的時候,感覺眼前花了一下,她暈了一下才站穩。
但是自家xiao jie催促,她發現不暈了,也沒在意,立刻殷勤地倒酒。
誰知道,連老天都幫她們。
那顧老爺似乎很喜歡喝酒,她們拿出來的又是好酒,他就拉著寧公子一個勁地喝。
很快,兩個男的都醉倒了。喝了一杯的盧蔓菁和顧玉喬也暈乎乎的,說著想睡覺,就一起回房了。
紅梅心中大喜,正想趁著周圍沒人,和自家xiao jie一起扶了那寧公子回房。
誰知,她家xiao jie,竟然醉倒了!
“不是提前吃了解藥嗎?”
紅梅嘀咕著,可她搖了半天,喊了半天,也喊不醒人,怕自家xiao jie受涼,只好先把人攙回去安頓好。
想了想,紅梅還是想試著一個人把那寧公子弄進房間。
誰知,她一出門,就看見那寧公子神色如常地,拉著顧xiao jie的手,往外走了。
看見她,顧玉喬還笑著跟她打招呼。
“替我謝謝你家xiao jie的款待啊!酒真是好酒,可我相公習武之人,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