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姐姐？”見顧玉喬沒有立刻回答，少年歪頭，輕咬她的耳朵，低低的聲音帶著蠱惑。
明明說著這麼曖昧的話，語氣也是在撒嬌。
可少年呼吸平緩，微涼的氣息和體溫，總給人禁慾的感覺。
“不……”
一個字才出口，黑暗中，綿軟的唇瓣就壓了下來，帶著少年獨有的清冽，封住她的話語，碾著她的唇瓣，柔緩地研磨。
“不要拒絕我，姐姐……”
“……”
那你是問著我玩的嗎？
少女眨了眨眼，適應了黑暗的眼睛，能看到少年五官的輪廓，線條漂亮得像一幅優美的剪影。
下一秒，那剪影就覆了下來。涼薄的唇瓣親了親她的唇角，又舔了舔，似乎，是笑著的。
微彎的嘴角在她唇邊，若即若離的問：“姐姐……我好看嗎？”
誒？
少女愣了愣，耳朵有點熱，偷看被發現了。
不過她轉念一想，自家男朋友嘛，她愛怎麼看就怎麼看。
於是，她抽出手來，捧住他的臉，反調戲道：“當然好看，你最好看！”
“那麼姐姐，你以後……只看我一個人好不好？”
少年的聲音太好聽了，特別是在這樣黑暗的夜晚，耳朵對於聲音的感受更加敏感，偏他又可以壓低聲線，像是包裹著甜蜜糖果的甜軟。
真是……讓人完全沒有抵抗力。
“我本來，就只看你一個人啊。”
少女說得理所當然。
寧殊沒再說話，纖長手指握住她的手腕，放在自己頸後，喉嚨滾動了下，涼薄的唇瓣再次吻住少女。
牙齒輕輕啃噬著少女溫軟的唇瓣，舌尖輕柔地勾纏，帶著隱隱的剋制。
黑暗中，他看見少女長睫輕顫，合上一雙清亮水潤的桃花眸。少年卻微微蹙眉，銀灰色的鳳眸在夜色中，翻湧著不悅的晦暗。
姐姐，你關注的人，那麼多。
為什麼不能像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