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玉喬生硬地轉移話題。
“咳咳，你現在感覺好點了嗎？跟我詳細說說，你怎麼中的毒，多久了，毒發時都有些什麼症狀？”
對方既然在毒發時主動找來，想必是願意治療了……吧？
寧殊把那幾管血放回她的掌心，“姐姐，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毒，而是這個。”
少女愣愣的：“什麼？”
桃花眸眨了眨，這不是一回事嗎？
少年的長睫翩躚垂落，遮掩冰銀鳳眸裡劃過的一絲暗芒，“姐姐不是說過，以我的血作為交換，我想要什麼……都可以？”
雖然‘交換’的概念不對，不過……
少女點頭，“嗯嗯，你想好要什麼了嗎？”
少年抬眸，又再次軟聲問：“真的，真的什麼都可以嗎？”
顧玉喬的心裡劃過一絲異樣，感覺好像有哪裡不對。
可是，一看到少年天真無邪、澄淨清透的眼眸，總有種自己用太多的惡意去揣摩他心思的罪惡感。
見她猶疑，少年長睫撲閃撲閃，聲音小小的，軟軟糯糯的，有點委屈：
“不行嗎……姐姐？”
顧玉喬瞬間罪惡感爆棚，下一秒便用力地點點頭，爽快道：
“真的、真的！只要是我有的。”
這樣豪言壯語的時刻，突然感覺自己成了那種會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但也，甘之如飴。
不過嘛，神農鼎和空間的存在，以這個時代人類的認知能力來說，是不可能理解並發現的。
所以，顧玉喬想當然的認為，他最多會想要她拿出來的這幾樣奇怪的東西吧。
就是因為有感興趣的東西，所以才會乖乖給自己抽血吧。
寧殊看著她毫無防備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靡麗的笑。
如果，我要的，是你呢？
你的人，你的心……裡，藏著的全部秘密。
“姐姐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哈——”少女無意識地打了個哈欠，她累了一天，開始覺得睏倦。
“說吧，你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