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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我要為主子報仇 (4 / 5)

事實是,容景甫還是不願太過相信蘇婉已死的事實。他將自己關在書房裡很久很久,而後在第二天一早做了一個決定。

飛舞愣了半天沒能明白過來,容景甫為何突然做了這樣的決定?

“主子,真的要把蘇側妃接回來?”霞兒嚥了咽口水,只覺得心裡瘮的慌。畢竟是夏日,那屍體業已腐敗變壞。

飛舞輕嘆一聲,“殿下是想好好安葬她,當然還有一個目的。”

霞兒仲怔,“目的?還有目的?”

“走吧!”飛舞道,“也許很快又要有一場好戲看了。這恩怨糾葛,總該落幕才是。”

容景甫親自帶著人去把“蘇婉”的屍體接出府衙,而後極為小心翼翼的安葬在、連夜選定的風水寶地處。因為是側妃,而且是自盡,所以蘇婉是不可能入容家的宗廟。

當然,如果來日容景甫當了皇帝,若作為厚待,容景甫是有資格把蘇婉遷入妃陵的,但不是現在!

等到安葬完畢,容景甫屏退了所有人。飛舞猶豫了一下,還是退了下去。

看著新立的墓碑,容景甫冷笑自己,眸光寒戾,“好好的側妃你不當,非要尋死覓活,你覺得現在的結果就是你想要的嗎?我是真的想待你好,你為何就是不懂?蘇婉,你不是自詡聰慧溫婉嗎?為何就這樣想不開?從你嫁給我,你就該有成為我的女人的心理準備。我成全了你,你卻死給我看。”

他深吸一口氣,伸手撫著冰冷的墓碑。

新墳孤冢,換不回故人顏,再不見佳人面。

“這天下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我不是非要你蘇婉不可的。”容景甫勃然大怒,“你以為你拿死亡就能傷害我嗎?蘇婉,你想得太天真,女人嘛——沒了你蘇婉,還會有更多的蘇婉替代。只不過,御史中丞府沒有第二的蘇二小姐可以嫁入齊王府了。”

“你雖然死了,但是你得給我把眼睛睜大了看清楚,你欠我的我會從你身邊的人那裡,一點點的討回來。因為你,他們才會受到連累。”

他低頭冷笑,“呵,我就那麼不堪嗎?在你眼裡,被我沾染就如此難以忍受?可即便如何那又怎樣?你生是齊王府的側妃我容景甫的女人,死了也得冠上我的印記。你覺得這就是自由嗎?痴心妄想!”

“真正痴心妄想的人是你!”一聲怒吼,伴隨著玉弦一身殺氣的站在那裡。她的身子在顫抖,咆哮中爆發的憤怒,代表著她此刻的崩潰與絕望。

“你到底還是來了。”容景甫笑得凜冽,“我就知道,如果你沒死,你一定會來。舊主入土,你怎麼可能還待得住!”

玉弦狠狠盯著眼前的容景甫,“是你害死她的,是你殺了她。”

“她自己想不開,與我何干?”容景甫冷笑,“我曾經想過,等到一月之期到來,我就親自去接她,而後與她重修舊好,許她一切她想要的平靜與寵愛。是她作踐自己,非要自尋短見!我有什麼不好,她竟然會想不開跳河自盡!”

“你有什麼不好?”玉弦咬牙切齒,“你難道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惡,多令人噁心嗎?當初主子替嫁,你壓根沒把她放在眼裡,新婚之夜跟府中妾室廝混一處,讓主子獨守空房。成親多年,你可想過她,真正的看過她幾眼?”

“你把她丟在北苑,不聞不問,任由主子自生自滅。這就是你所謂的平靜與寵愛?我告訴你,這是心寒,是心涼。但凡是個有血有肉的,都不可能還等在原地。人心都是肉長的,你餵給她毒藥,難道她還要對你笑顏如花嗎?”

“去雲中城那一次,主子知道你心懷不軌,可她沒想到你還是跟大小姐無媒苟合,做下了這樣的下流之事。你們自己不嫌惡心,主子嫌惡心。你們可以理直氣壯的說,是彼此相愛,可主子呢?她為此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她生生變成了啞巴!”

“而你們呢?一個是丈夫,一個是姐姐,你們只想到自己,可曾想過她有多痛苦?有苦不能言,你們所有的罪都讓她一個人揹著扛著!”玉弦握緊了袖中短刃,“容景甫,欺負人也得有個度。你們無視她,欺負她,可最後你不能這樣凌辱她。她已經決定遠走天涯,已經放棄了一切成全你們,你們為何還要苦苦相逼?”

“是你把她逼上絕路的,是你害死她的。”玉弦渾身顫抖,“我要殺了你!”

音落瞬間,她已持刀飛撲而去。

可容景甫是誰,哪裡是她想殺就能殺的。

一招空手奪白刃,玉弦已經倒伏在地,匕首扎入泥土,未能傷到容景甫分毫。抬頭,已是蘇婉冰涼的墓碑,上面鐫刻著:容婉字樣。便是死,容景甫也要蘇婉冠上自己的姓氏,生死都得烙著屬於他的痕跡。

“想殺我,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容景甫居高臨下,“不過看在蘇婉的面上,我不會殺你。”他冷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讓蘇婉在天之靈好好看著,她忠心不二的奴僕最後是什麼下場,會比她自己更慘烈百倍。”

“我會讓她死不瞑目,魂魄不安。”容景甫咬牙切齒,“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她那麼有骨氣,你身為她的奴才,想必骨頭也夠硬。”

“容景甫,你不得好死!”玉弦歇斯底里,雙目通紅,“今日我殺不了你,不能為主子報仇,但是我絕不會讓自己落在你的手裡。容景甫,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音落瞬間,她已將匕首刺入身體。

鮮血噴湧在蘇婉的墓碑前,陽光下如此豔烈。

容景甫沒有攔阻,只是有片刻的猶豫。這世上還真的有忠烈二字?不過是個奴才,竟跟她一般傲骨錚錚。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這話約莫是對的。

飛舞帶著人合攏上來,瞧見渾身是血的玉弦倒伏在墓前,當下愣了半晌,隨即高聲道,“快看看還有沒有救。”

家奴搖了搖頭,“已經斷氣。”

一刀斃命,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飛舞輕嘆一聲,眸色有些沉冷,“看樣子她知道自己的主子出事,就躲了起來,一直等的就是今日。”她抬頭望著容景甫,“她是想殺了殿下為蘇側妃報仇,可惜——飛蛾撲火,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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